边上丫鬟奇怪道:“可是,娘娘往日就对饮食处处留心,今日那几样方才也报于你听了,并无大寒之物。”

太医又问:“娘娘,今日可有碰到雪,或者其他阴寒东西呢?”

顾寻芳想到晚上吞服的那丸药,炼丹都得用朱砂,朱砂大寒,他备孕至今,因避讳朱砂,从未再作过画。

只是那丸药是他母亲给他的。万一抖落出去,可是谋害皇嗣的大罪……

顾寻芳眼睛低垂,轻声说:“今早上去请安时,在太后那里,我喝了碗中药汤。”

太医直冒冷汗,这内宫阴私,听来真要命,问道:“可有药渣?”

顾寻芳得体地微微一笑:“本宫想,太后也不知道本宫有孕,想来只是个意外。太医,这件事就请你保密,切不可外传。”

太医不想认也不得不认,自然诚惶诚恐地答应下来。等太医走了,顾寻芳叫来贴身伺候的丫鬟,冷冷说:“去太后今早送来的房子里找个有冲突的方子煎了,药渣子扔外头花台子里。”

乌木板

【太后脚尖点地撑着自己,红色绣鞋踮出个可爱的尖尖儿】

顾寻芳第二胎坐得不稳,这次他谨小慎微,平时连床都不下,往日里请安等,只能暂且搁下。

至于那晚上多熬出来的一碗美容汤。不过是一个他保住自己母亲、又对太后无伤大雅的小小手段而已。

有那么一个孝子皇帝,谁疯了才想把太后拉下台。

太后自然不满意,在一有机会就折腾顾寻芳这件事上,他肯定跑最前面。

皇帝都不知道他对顾寻芳哪里来那么大恨,他对付自己亲妈很有一手,假借批折子头疼叫太后摁摁解乏。

太后一眼瞄到好几个折子,一说他奢靡无度,二说他漠视皇嗣。他再荒唐,也不想背天下骂名,只好赶紧嘱咐顾寻芳好好休息。

皇帝看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脸,耳朵上的玉钏子落下个水滴状的影儿,在他故作镇静的脸上晃来晃去,心里好笑,想把他抱怀里好好亲一亲。

本身,在挨皇帝干之前,太后总要喊几句不要装装样。他没多硬气的骨头,又习惯了看皇帝脸色,儿子一严肃地皱起眉,指头稍微多揉几下逼,太后就不得不服软,自己抱着裙子给他玩。

然而在御书房里,太后身子都被皇帝抱怀里了,仍百般推拒。

皇帝脸埋在太后胸脯,亲他露出来那片雪白皮肉,见他披头散发的,死活捏着自己亵裤,不准他指头钻进去,问他:“怎么又不愿意了?”

太后气喘吁吁的跨坐儿子腿上,能感到他兴致勃勃地滚烫着抵着自己,他屁股悬着不想挨到他:“你这御书房里纵欲,当心挨参。”

皇帝都把他衣襟扯下来了,两雪白奶子又肥又软,弹出来在他脸上芬芳乱拍,他只顾着咬,闷声说:“你是我母亲,谁会想到这处来?”

太后好疼,抱着他脑袋揪住头发往后扯:“那我也不许!”

皇帝从他胸脯里抬起头,看他如此抗拒的神色,倒想起儿时里,他时常能听到有人上奏参贵妃荒淫无度的,无视祖宗礼法,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白日宣淫的。

先帝碰得,他碰不得。

他在床上时,既是太后的儿子,又是太后的男人,便不总端着那张温柔多情的脸,往往露出来点高高在上、全然掌控的压迫与阴鸷,教训起人来扇得太后屁股都肿了。

至今床头放了根长长的乌木戒尺,油黑光亮,三指宽,一尺长,上宽下窄,是个训诫人皮肉的好物件,非常趁手。

太后苦不堪言,还得自己给自己下身上药,水逼被打得肿烂,恨不得把儿子剖两半,只要白天的儿子,不要晚上的儿子。

然而他白天的儿子也要来干他,还在御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