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去含住太后下唇亲吻。太后果真安静片刻,然而等一松开,他又继续大哭。

皇帝往复几次,太后一下子把自己哭哑了,觉得自己在给机会让皇帝亲他,抽抽噎噎合上嘴,又开始问他:“皇上,我是你母亲,你为何这样对我!”

皇帝眼底带笑,吻他:“你是我母亲,我最爱你,这样不好吗?”

太后立刻说:“你最爱我,那你不准再这么做!”

皇帝用他的道理胡扯:“那母亲最爱我吗?最爱我,就让我这么做。”

太后说不过他,哇哇大叫。皇帝又做出要亲他的姿势,太后赶紧闭上,装模作样舔舔嘴唇,还咳嗽两声,左右看哪里有水。

皇帝又觉得他可爱且好笑,太后推他去倒杯水,他就什么都没穿,利利索索下去。

太后是他亲生母亲,但没怎么尽过母亲的义务。他连儿子出生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先帝知道他窝囊怕疼,生产前将贵妃行头摆在他床前,好好生,不废力乱嚎,这身行头就是他的。

他眼皮红红,看到儿子阴茎,刚从他逼里爽完抽出来,丑东西,狰狞多毛,大咧咧地杵到他眼前,还是半硬,走路一晃一晃的。

太后觉得别扭,他们母子相奸,已经算是天大的丑闻,在床上看到还算好,猛地转到屋子里,简直像将他们扒光了示众般羞耻,扭过去不愿意看他。

他心里生气,想起之前皇帝在他面前装体虚,他给儿子吃那么多大补之物,结果全补出来一身力气全用他自己身上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失策啊失策!

皇帝见他暗暗生气,去抱他腰身,太后大惊,当他还要再来,皇帝掏出丸镂空的玉柱,上面牵着根细细金线。里面放的是温养坤泽谷道的药膏,置入体内后渐渐融化。

太后起先不乐意往身体里放东西,皇帝骗他说里头是藏红花,避孕的,他立刻张开腿。

皇帝又笑,先吻吻这肿起来的小逼,肿得实在太可怜,连小指粗细的东西似乎都放不进去,他故意道:“母亲,没水,放不进去。”

太后着急:“那怎么办!”

皇帝摸摸他腿根:“儿子给你舔舔,你可得抱紧腿。”

发红肿起的逼骤一下接触到皇帝火热唇舌,烫得太后疼痛瑟缩。尤其他儿子还不大懂得收起牙齿,挂得太后控制不住地含泪夹起腿,又听话地自己用手抱着掰开,小逼因为他动作瑟瑟地张开一张小嘴儿,皇帝舌头一刺进去,他顿时软了腰般的卸力。

腿弯、手掌出了汗,雪白一身皮肉太滑腻,太后几乎抱不住自己,又喘又叫得勉强撑着,他下头完全失守了,皇帝舌头已经钻进了最里头,激烈地舔舐,水汪汪嫩的惊人。

太后仰着面乱七八糟地喘,他受不得这样最直接的刺激,唇舌比阴茎温柔细腻得多,他早不记得要抱着腿了,抓着皇帝头发往他口中送,快到时又是躲、又是迎地挣扎,终于喷他儿子一脸。

皇帝撑起来爬他母亲身上,他俩紧抱着细密地接吻。

太后逼还太肿,皇帝没进去,鸡巴在他母亲外阴冲撞,重重碾过敏感探头的阴蒂,在他尖叫躲闪时又狠狠再撞过去。

谁还记的母子之防,太后早爽翻了,抓着儿子耳朵与他交欢。

母子俩四目相对,各有各的沉沦迷乱,皇帝抱紧了太后屁股冲撞,快感到极致时射他满腿,太后脑瓜子都被干傻了一般,很久才问:“放进去了吗?”

皇帝沉迷地吸他的奶子,夸他:“母亲水多,已经放进去了。”

-

一连半月,太后都未露面,外头已经开始暗传他要死了。

否则以他这样爱出风头又浅薄的人,不可能憋住不在这好日子作妖。

正月十五那天,顾寻芳照例去请安,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