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潘薇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潘薇手里塞。

潘薇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三开学没两天,潘薇发现樊旭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似乎是为了潘薇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潘薇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

潘薇觉得他幼稚,但又好像哪里透着些不知名的可爱。

她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舒服到骨子里的时候,也愿意张嘴哄哄他小孩子嘛,怎么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床上的话不能当真这个说法?

樊旭其实特别好哄,她软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再施恩一般在他濒临高潮前给他一个吻,他立刻就浑身哆嗦着猛冲十几下,射满一整个套子。

他太相信她说的所有话。

以至于忘了他曾经也看清过她的本质,忘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忘了她从未真正把他放在心上。

樊旭第一次知道陈愿这个人,是在高三上半学期的中考结束以后。

他去办公室拿自己的成绩单,顺便见一见潘薇。进去以后才知道她今天没来上课,请假一天他本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急得火烧火燎地多嘴问了一句。

他就不该多那一句嘴的。

“潘老师不是不舒服,今天是她中学老师的忌日。”

“那位老师听说是为了挽救跳楼的学生,失足摔死的。”

“叫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