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怎么忍得住?
两人契合的一瞬,周之莓简直舒服得头皮发麻。
她当时一动不动地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自己被充盈,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平。
两个人都深深地叹息着,然后餍足地抱在一起接吻,难舍难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愉悦的。
赫维托用指腹轻轻抚摸周之莓的膝盖,继而俯身,用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膝盖上舔了舔。
周之莓没好气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十分无奈:“喂,你是狗吗?”
他真的好爱舔她,无论是她身体哪个地方。
赫维托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看着她,企图去亲吻她的双唇。
周之莓笑着躲开,不让他亲。
昨晚也是这样,他舔过以后,她说什么都不让他亲嘴巴。
“怎么?嫌弃你自己?还是嫌弃我?”赫维托哑着声问,有些天然呆的不理解。
周之莓咬咬唇,一脸羞臊:“我才不想尝自己的味道。”
但赫维托总是会找到机会亲吻她的双唇,亦如现在。
周之莓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攀到了赫维托的身上,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软的身体贴着他。
赫维托的手掌贴在周之莓的后背,掌心缓缓抚动,微仰头回应她的亲吻。
两个人以一种亲昵的姿势贴在一块儿。
正在热恋期的小情侣就像是两块相吸的磁铁,稍微靠近一些就会贴到一块儿去。
可这里是病房,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打扰。
“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
周之莓连忙从沉浸的接吻当中回过神来。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是第几次社死了,如果病房里还能用脚指头盖房子的话,估计可以扣出一座城堡了。
可下一秒,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周之莓一脸惊讶:“沈偲!”
沈偲笑嘻嘻的:“哎呀!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呢!”
当然,来探望赫维托的人可不止沈偲。
眼下站在门口有好几个人,除了沈偲以外,周之莓都没见过的。
至于站在沈偲身边那个戴着金边眼镜并一脸斯文的男人,便是她的丈夫叶开畅。周之莓很早之前就见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他是沈偲的丈夫。
在场其他几个,看起来也非池中之物。膜介?Ⅰ??2
几个人围在病床前,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赫维托,一听到你受伤,我们可紧张坏了!这不,连忙快马加鞭地来探望探望。”说话的人是靳于砷,扬着眉一脸吊儿郎当的笑意。
站在靳于砷身边的年轻女人便是他的妻子,长得眉清目秀,名叫汤之念。
周之莓虽然是第一次见汤之念,可没少在沈偲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沈偲和汤之念是自幼一起长大的闺蜜。
紧接着,又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死不了吧?”
说话的这个人名叫谢彭越,穿着打扮很新潮,长得也很好看。
依旧是周之莓不认识,却又耳熟能详的一个人。
叶开畅闻言,懒懒地在一旁发言:“很遗憾,他还活得好好的。”
难得赫维托受伤,这帮人与其说是来探望,更不如说是来看好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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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好不好?◎
原本看似宽敞的vip病房, 因为这几个人的齐聚,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相对应的,因为几个人的到来,病房规格似乎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