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一些无法忍耐的声音从她的嘴里溢出。陌姐零一1?
这让躺在床上的他忍不住使坏。
用力往上一撞,她便如同魂飞魄散般,尖叫着捂住自己的双唇。
“赫维托!你不要太过分!”周之莓不解气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赫维托微扬眉,模样乖戾:“怎么过分了?”
他现在可什么都没有做。
“你心里有数!”周之莓将手探下去抓住它。一大清早的翘那么高,简直了。
赫维托因此倒抽了一口气。
不等赫维托想做什么,周之莓已经从床上起来。
周之莓很有照顾病人的自觉,她起床后就开始忙活,先自己刷牙洗漱,然后再服侍赫维托这个“病患”。
接着,她又开始忙活着准备早餐。
赫维托就靠在床上,看着周之莓为自己前前后后地忙活着,享受着她的贴心照顾,心里洋溢起暖暖的幸福感。许是有爱情的滋润,他身上那股子冷冽的生人勿进感在渐渐减弱。
换句话说,他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内心阴沉恶劣的想法逐步被阳光开朗的一面取代,变成正常人的赫维托,是个十足养眼的大帅哥,至少是百看不厌的类型。
他更有很多孩子气的时候,总是喜欢缠着周之莓,贴着她。如果不是靠在床上不方便,他其实很想抱她在怀中。
周之莓有时候实在对赫维托黏糊糊的举动不厌其烦,冲他吼一句:“别乱动!”
他也就乖乖地坐好,只是用一种无辜的神色看着她。
John来送文件的时候,周之莓正在喂赫维托吃粥。赫维托故意说自己没力气拿勺子,非要她喂。
周之莓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也就坐在床畔投喂他。
“早啊John,吃早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周之莓倒是一脸热情。
她一直没拿John当外人,那些年在M国的时候,她总是把John当成自己的叔叔。
John微微笑着摇摇头,上前一步,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受了伤的赫维托心情看起来实在很不错,难得和John谈了几句,甚至还会说冷笑话了。
John并不意外赫维托的变化。
这种变化并非一天形成,而是自从周之莓出现在赫维托身边之后,他如同一座冰川遇见春天般,一点点在消融。
John离开时,周之莓也准备去收拾桌上的狼藉。不料赫维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揽进怀中。
“抱一会儿。”他叹息着,将埋在她的脖颈上。
在一起的滋味太美好,如今他已经不怀疑这一切的真假。
周之莓很难得的没有推开赫维托,而是伸出手环抱着他的腰。她其实并不反感他的黏人,更多的时候觉得他和以前很不一样,反而是可爱的。
现在看来,赫维托根本就是一个极其缺爱的臭男孩。给他一点雨水,他就能泛滥。有时候周之莓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他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这反倒叫她有些心虚。
周之莓的手指轻轻拨弄赫维托的发梢,问他:“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准备。”
这才刚刚吃完早餐,她又开始记挂起午餐了。
赫维托没有打理的短发略有些凌乱,但因为他这张脸的衬托,又像是一种别致的造型,让他看起来很乖。
乖这个字眼看似与赫维托毫不相关,可他在周之莓的面前完全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模样。
被驯服的恶犬。
对主人无比忠贞。
赫维托贴在周之莓的脖颈上轻轻吮了一口,“想吃你。”
周之莓娇嗔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