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秘书把电脑送过来处理堆积的工作,也不肯离开。
就这么赖到晚上她父母回来,夜深不得不走时,他才终于舍得离开。
周日周而复始。
清晨时岁正睡得香,晏听礼直接进门,甚至还自带了睡衣,换上就径直往她身边一躺。
晏听礼这种“私闯民宅”行为,一直持续到十一月中购物节过去,她父母也即将拥有空闲的周末。
购物节前的最后一个周六,晏听礼躺在她身边。
“我想结婚。”
“岁岁。”
“我想结婚,我要光明正大和你睡觉。”
“还要每天都做。”
眼瞧着不能再来睡觉,晏听礼格外不满。
压着她,在耳边不停地说话。
用上了“想。”
算不上强迫,但眸中的渴欲就快能灼烧她。
他恨不得按住她的脑袋,替她答应。
时岁偏开眼,稳了稳心神道:“不行,还是太快了,我没准备好。”
晏听礼唇抿成一条线,身上的低气压漫溢出。
乌黑瞳仁盯着她,又带上偏执的威压感。
好像又有些拉不住绳了。
时岁毫不客气,伸手在他额头弹一下:“你正常点。”
晏听礼略微收敛。
垂下眼睑,以无声的沉默压她。
时岁转而用脸颊和他蹭蹭,心平气和道:“我还没毕业,工作也没稳定。结婚太早了。”
晏听礼唇角弧度哂然。
眼神细细观察她微表情,似乎觉得她只是托词:“和我结婚,你为什么要毕业,要有稳定工作?”
时岁噎了下。
这种世俗上的差距和眼光,在他眼里就和不存在一样。
她只能实话说:“结婚是很大的事。我们还需要多磨合。”
明明他们的关系才好转了这么短的时间。
晏听礼听罢,冷冷淡淡转过身。
他不高兴,强压着情绪。
没有对她发疯,时岁乐意哄他一下。
将脸凑过去,轻声说:“加分。”
这种小把戏已经不管用,晏听礼懒得搭理。
时岁:“这次是结婚的加分。”
晏听礼眼睫轻微地动了下,可惜还是没更大的反应,甚至漫不经心:“你要把胡萝卜在我面前吊多久?”
大概最近甜头吃多了,他也变得越来越难哄。
需要下点重码。
时岁眼珠动了动。
一转身,跨坐在他身上。
刚压上。
他立刻给出相应的下.流反应。
眼皮也撩起,是隔着空气都想把她顶穿的眼神。
时岁凑近说:“我生理期过了。”
“别的地方,也可以磨合一下。”
晏听礼有瞬间的怔忪:“你”
时岁红着脸堵住他嘴巴,理直气壮:“近墨者黑。”
他下.流话那么多,呆一块儿久了,学也学会了。
晏听礼停顿瞬息,突然嗤嗤笑。
指骨收紧,掐着她的腰就重重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