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他,亲就亲干就干,使恁大劲儿干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岭椿在床上亲得憋死了,使劲去打男人宽大的背。

男人松了口,他叫了两声周岭椿的名字再说不出其他,腰往下的身体都被抬得悬空起来,承受自下而上的撞击,爽得不知所云,好像被抛上了高空,掉下去又被稳稳接住。雪白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满脸泛着春情。

“啊轻点……爽死了。”

“啊哈…”

怜声叫着,身体又喷出了一小股水,浪叫着让男人射给他,随后在几十下的撞击下,在男人的粗喘中被射了满满的浓精。

两个人都出了一场大汗,浑身湿得像淋了一场雨。周岭椿射完,又意犹未尽地抓着人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怜声脚蹬着哭着不让,他只好倒在床上,紧抱着怜声含着人嘴唇继续温柔地吃嘴。

怜声乖乖地伸着舌头。休息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去抓男人的头发,脸蛋上还有没干的泪珠子,“你 忘 ? 憂 ? 艹 ? 苻 ? 镄 ? 整 ? 理 ?真想把我肏死在床上呀,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说着说着,他感觉自己穴里流出了东西,怎么也含不住,又掉了眼泪,“下面肯定坏了,呜呜你就这样疼我的。真是一条疯狗,你还不承认。”

周岭椿已经脱敏了,去舔怜声脸上晶莹的泪珠子,拿手去捏怜声流出来的鼻涕。心里坦荡得出奇,说,“坏不了,你说是什么狗就是什么狗。”

“哼。那还是坏狗,馋狗。”怜声靠在男人的怀里破涕而笑。

窗外虫子叫着,使夜显得更加寂静。家家户户都早己关了灯睡觉,只有周岭椿家还有一间亮着,旺财趴在凉棚下睡觉,从窗户照出来的光映在它身上,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睁开眼睛来。

房里两个人又抱在一起亲嘴去了,亲得滋滋作响。

普逃争利

他们本就嫌这几天亲近不够,这回拌了嘴也只算是调味剂。

小夫妻就是这样,床头吵架床尾和,通常上一次床男人就妥协了。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周岭椿一般都由着怜声去。

只是很快,男人又翻过身去,把怜声的腿打开,要再来一发,怜声扭着身体躲,“下面磨得疼,不行不行。”

周岭椿原本摸着穴的手又移到了后面,“那用这。”

两个人感情好起来,怜声也纵容着,想来也好久没用后边了,只是瘪了瘪嘴,说,“那你轻点,不然我明天坐不了板凳了。”

周岭椿伸手把被子扯过来铺在床上,捞着怜声的腰让人跪在上面。怜声嘴里说累,趴在被子上不干,男人就着姿势帮他扩张,把女穴里的黏水涂在入口上,扩完了怜声才磨蹭地跪好,像猫伸懒腰一般撅着屁股。白嫩嫩的屁股像树上结的软桃,周岭椿手掰着臀瓣,就着姿势一寸寸挺了进去。

怜声舒服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撑得摇着屁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后面的穴眼吸着男人的东西不放,男人被夹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把手指插到怜声的嘴里不让人发骚,才没缴械出来。

又足足做了许久,到最后怜声都趴在了床上被掰着屁股干,屁眼都被磨肿了,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才算结束。

倒完热水洗完澡已是后半夜,温度凉了下来,二人盖着被子趁着清醒的时候咬咬耳朵。周岭椿很少说话,只是抓着怜声的手臂亲,爱不释手。都是怜声小嘴叭叭,从村头扯到村尾,净说些上不了台面不着调的话。诸如谁谁谁偷人,哪家男人打女人,女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或是他撞见黄鼠狼把孙大娘的鸡咬死了……又要周岭椿去天上帮他把星星摘下来,还说让周岭椿去山上把那颗足有五人才能抱住的树砍下来劈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