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褚辰走出来了,闺女陷在其中,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清醒的那一天。

“走,回家。”叶兴言笑道,“你婶子不在,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不,晚上别回去了,住家里,房子大,连着小卫,统共才仨人,空的啊,一回来我就心慌。”

到家,警卫员小卫已经泡好茶。

叶兴言一边招呼褚辰喝茶、吃水果,一边让小卫赶紧拿钱票去食堂,让师傅炒俩小菜,再端盘花生米。

褚辰几次张口,话都被拦下了。

打发走小卫,叶兴言坐在褚辰对面,正色道:“我和你婶今儿要不去你家,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还是就此不准备联系了?”

“前天提到小岚,邱秋还说要给她看看。当年,事情发生的太急,我们唯一的想法,就是先把人送走。”

“邱秋……”他知道邱秋自小跟她奶奶学医,苗医的那些手段学了个十成十,在地方上也算小有名气,可尔岚的病不同,多少中医大拿、西医一把手给看了,都没有办法。

“我二姐您今儿也见了,她66年去西双版纳当知青,72年跟我前后脚成家,对方是名军人,西南军区11师3团1营营长孙建国,你可以让人查查。任务中脊椎中弹,医生做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人就不能动了,说是脊髓损伤。军医束手无策,只能归家休养。”

“我去接二姐,才知道这事。当天就给邱秋打电话,邱秋让我带他去贵州我们县医院,她帮忙针灸试试。”

叶兴言一把扣住褚辰的胳膊,急道:“结果呢?”

“我们来时,腰部已经能小幅度挪动了。”

叶兴言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电话是多少?”

褚辰立马把县医院的电话报了出来。

叶兴言抓起话筒,拨了过去。

舅公张丰羽已经下班,张成周接的电话,直言道,人已经可以坐起来一会儿了。

叶兴言问的详细,送去时什么情况,一天后又如何了,用的什么针、什么药……事无巨细。

挂了电话,叶兴言双手叉腰,静默了会儿,霍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褚辰:“邱秋在哪?我现在就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