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闻言没回答,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他曾经还有更脏的时候,都是我抱着的。”
在场另外三人听了这话,心都都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
陆清宴跟许舟相处认识得最长久。
再加上男人这幅淡然从容的姿态,眼神冰冷又疏离,仿佛他才是许舟山的正牌爱人,其他人都仿佛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第四者般……
真叫人不爽。
黎狩双手环胸,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你们俩亲兄弟,有血缘关系,你是如何对他下得去手?”
他一向看不惯陆清宴这个假清高,尤其是军部人人皆知陆清宴有洁癖,哪怕在训练或是战场上厮杀都额外注重干净,这一点被不少人诟病。
可偏偏陆清宴的实力足够强悍,进入军部后,一路过关斩将,以摧枯拉朽之势攀至如今的位置。
但这种人,居然跟自己的亲弟弟搞在一起。
真叫人惊掉下巴。
陆清宴面无表情地乜了眼众人,冷淡道:“回陆家的第一天他就爬了我的床。”
丢下这个炸裂的回答,陆清宴便将昏迷不醒的许舟抱进了浴室。
三人愣在原地。
直到现在,他们脑中对陆清宴印象依旧是许舟给的,刻薄,冷漠,且极为厌恶少年。
可笑。
这亲兄弟都厌恶到床上了。
许舟这骚婊子可真能编!
……
“啊……”
冷水浇在许舟头顶的一瞬,许舟立马颤抖着惊醒!
“呜,不,不要……”
他下意识哭出了声,可嗓音却沙哑的厉害,喉咙生疼,吞咽口水都需要耗费一番力气。
冰冷的水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浇下,许舟冻得浑身发抖,想要躲避可却浑身酸软得没有力气。
只要自己挪动分毫,那水流也跟他一同挪动,根本躲不掉。
“不,不要!冷……呜啊……”许舟狼狈至极,本就浑身疲惫,如今还被冰冷的水冲洗,泪水瞬间涌出。
方才被肏热肏熟的身子冷了下去,许舟难受得不敢说话,只能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拿着花洒的人是谁,只软声可怜的嗓音,哭道:“不要了,好冷……老公,舟舟好冷呜呜呜……”
头顶冷水消失。
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花洒被狠狠丢到了一边!
“啊!”
许舟吓得低叫出声,没敢抬头,湿漉漉的黑发狼狈地贴在额头脸颊,发尾的水珠都连成了串,随着泪珠一起,从通红的眼眶泪涌出。
他委屈又难受,一双眼睛哭的通红,男人单膝跪地,一手抓起少年湿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
许舟吃痛,可在看清对方面容的一瞬,没敢痛叫,只咬着唇瓣,颤声喊道:“哥,哥哥……”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现在的情形,自己被肏昏过后,被陆清宴抱进了浴室,现在正躺在瓷白的浴缸中,被冷水冻得牙关打颤。
但更冷的,是陆清宴的眼神,男人目光所过之处,肌肤都好似凝结了一层寒霜似的。
他淡笑,“怎么?我就不是你的好老公了?”
许舟打了个激灵,讷讷摇头,眼角泪珠摇摇欲坠,“我……不,哥哥,你听我解释……”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脏吗?”陆清宴打断,寒声问。
许舟抖得更厉害了,纤薄的肩不自觉蜷缩,呼吸急促,后背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宛如振翅欲逃的脆弱蝴蝶。
真想把他捏烂。
陆清宴神色冷漠地盯着少年被操得嫩红的逼肉,取下了花洒的头,道:“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