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我的小荡妇。

……

“也不怕把这小婊子干死了……”黎狩看的口干舌燥,恨不能肏那嫩逼的人就是自己,鸡巴硬得都要炸掉了!

这贱人太会叫了,哭喘又娇又浪,下贱得不行,完全就是一只只知道撅住屁股挨肏的小母狗。

发情了。

甜腻的呻吟勾引着周围感应到气息的野兽都蠢蠢欲动。

“屋顶都要给他的骚叫掀翻了!”

黎狩急躁得就好似一只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狠狠侵犯的雄兽,既嫉妒又忍不住有些激动。

他眸光沉甸甸地落下少年被肏得红肿的屄口,原本娇嫩的颜色被肏成了这幅模样,最下流的漂亮娼妓般,男人嘴上说着瞧不起,但若是真软玉温香在怀,定要把人肏得口水直流……

宋明霁欣赏着小婊子被干烂的全过程,香汗淋漓的莹白躯体,因为快感和痛感而不断抽搐痉挛,发丝漆黑凌乱,红唇中支离破碎的呻吟已然沙哑,但依旧难掩甜腻,勾人至极。

他心里突然有几分可惜。

多漂亮的舟舟啊……可惜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就会被肏成最下贱的肉便器,整日只知道含着男人鸡巴发骚。

陆清宴难以忍受许舟的背叛和玩弄,眸光始终冰冷幽邃,可少年的哭泣与呻吟在别墅内不断回荡。

可怜,又骚。

……

许舟完全不知道后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他只希望江鹤珏能赶快结束!

他快被肏散架了,纤细的身子敏感又畏疼,在经历了一次次高潮后,神智都变得不太清醒。

“够了,够了……老公呜呜呜……”许舟啜泣,喘息凌乱,已经开始了胡言乱语。

他的小腹又酸又涨,粉嫩的肉缝已经被肏成了比他手腕还粗的圆洞。

好几次在许舟快被肏昏过去时,男人又刻意放缓了力道,不愿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婊子,喜欢老公的鸡巴吗?”江鹤珏的手指掐上嫩逼上俏生生挺出软肉的阴蒂,粗糙指腹的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其碾烂般!

“啊啊啊!不,不要掐!!好痛,好酸……不要呜呜呜……”

少年哭似地尖叫起来,窄细腰腹紧绷,月弧般莹白柔韧的小腹被肉棒撑得鼓鼓,剧烈抽搐痉挛,嫩乳都随着越发粗暴的肏弄动作晃动。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啊”

许舟被干得整个身子地往前耸动,甜腻的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显然是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将身体都撞了出去!

畜生般的力道,可怖的深度。

江鹤珏掐着少年的纤腰又狠狠朝着嫩软子宫暴肏了数十下,最终重重地深凿进骨头般。

男人仰头,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高压水枪般,全部射在了小年脆弱娇小的子宫内。

许舟被射得眼珠上翻,口中咿咿呀呀地胡乱尖叫,嫩红舌尖吐出,肚子都好似要被着可怕的温度烫烂了,双眸圆瞪,泪水涌出。

内射……会不会怀孕……

许舟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下一秒,就被另一份喜悦压了过去终于结束了。

眼前一黑,许舟失去了意识。

男人脖颈修长,突出的喉结剧烈滚动,喉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太爽了。

这贱人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做爱,这逼又湿又软,会吸会夹,仿佛天生就是给人肏的。

“天生的鸡巴套子!”江鹤珏抽出半软之后依旧尺寸可观的性器。

随着鸡巴的抽出,娇嫩花穴挽留似的紧紧含着,嫩肉外翻,阴唇怯怯红肿,彻底拔出龟头时还发出了一声黏腻地“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