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偏爱的缘由。”
话毕,手背上落下虔诚一吻。
触碰,这是软化的信号,所有男人都明白这一点。
紧闭的石门漏出了一丝缝隙,微光从中泄出,给濒死之人留了一线生机。
这是要拼尽全力却抢夺的存在,是挽留爱人的机会,也是余生向阳的最后可能性。
黎狩咽下喉咙中的苦涩,缓步上前,“舟舟,过往一切都是云烟散,知晓你还活着的消息时,我高兴得几乎要疯了!”
不远万里,神经质地寻找了大半个月,这才寻到许舟住处。
可到了之后,他却生出了强烈的怯意,不敢去跟许舟相见,只敢抱着那个流着爱人血脉的孩子哭泣。
懦弱,痛苦,这是他在战场上被虫族撕咬血肉都绝不会流露出的情绪。
只因遥遥看见了记忆中已经惨烈死去的爱人,钢铁变做了玻璃,一摔就碎。
黎狩同样跪在青年身前,以这种无害的,甚至称得上是臣服的姿态望着许舟,眼眸泛红,泪水打湿了眼眶,好似一只将要被抛弃的大狗狗。
“每晚只有拥抱你的旧衣物,我才能入睡……”
他已经习惯了拥抱那具温软躯体入眠的感觉,深入骨髓。
陆清宴站在许舟身后,大手轻轻放在许舟紧绷的肩膀上,眸光幽暗,嗓音沉哑,“我以我的性命与荣誉起誓,绝不让你和鸣鸣小怜受到任何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