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浣月一个劲摇头:“奴在门外,没,没怎么听清楚……只是……我家娘子好像把苏娘子说哭了,奴只听见她哭得很惨……”
海潮:“说了什么?”
浣月揪紧衣襟:“奴只听见一两句……她说……”
海潮一口气吊起来不上不下,都快急断了:“到底说什么呀苍天!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浣月几乎要哭了:“她说苏娘子没本事,留不住男人,被休弃回家,还不知羞耻地缠着兄长,又说她是缠藤树,菟丝花,是郎君的累赘……”
她连忙补上一句:“娘子这么说一定有什么缘故……许是苏娘子先说了什么,娘子不是那等刻薄的人……娘子她……”
海潮见她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打断她,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浣月:“苏……苏娘子死前,大约三个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