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房间。
屋子不甚干净,门一开便有股淡淡的霉味,竟比海潮自己的小屋还小,原来一排厢房叫店主人用木板隔成了好几间,每间屋子堪堪只能摆下一张小床。
海潮一看便傻了眼,秘境里她和梁夜虽然不得不睡一张床,但公主府的床比她屋子还大,可这张床两个人肩挨着肩并排都躺不下。
海潮问那老仆:“能不能给我们加床席子褥子打个地铺?我可以加点钱。”
老仆干脆地摇摇头:“单间不能打地铺,两位要么再加一间房。”
海潮想了想,忍痛道:“那就再加一间吧,这没办法睡。”
老仆又摇头:“都住满了,没有余房了。还请将就下吧。”
海潮:“……”
梁夜道:“无妨,我不用睡。”
“那怎么成!”
老仆将油灯放在窗台上:“两位慢慢商量,净房在后头,院子里有柴禾,要热水可以自己劈柴烧,灯油一盏是送的,再要得加钱。”说着便走了。
海潮走到床边摸了摸被子,触手一股潮气,显然很久没翻晒过了。
“真是家黑店!”她怒道,“就这还要十二文!十二文!”
梁夜安慰她道:“出门在外难免的,先对付一夜,待到了州城再好好挑个客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