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准备婚事么?大老远的跑回合浦来做什么?”
西洲的事断然不能说,海潮实在没法解释,又不会扯谎,只能搪塞:“我也不知道……”
阿谷若有所思道:“噢,我知道了,那个被贬到廉州当刺史的老头不是他老师么?听说要起复了,还要给他们当大媒。他一定是来接他老师回京的……”
“对,八成是了,”阿谷一个船工当然不知道朝廷当官的规矩,越想越觉是那么回事,“来接媒人,顺便来合浦骗了你一起走。”
海潮心虚地直冒汗:“不会吧,我肯定不会跟他走的……他回来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阿谷道,“他阿娘连个坟头都没留,他在这村子里能有什么事?”
海潮:“反正他还有四五日就走了,我肯定不会跟他一起走的。”
阿谷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小海潮,你可得把持住,千万别一糊涂给他做了小……”
“怎么可能!”海潮双颊一下子烧了起来。
“不会就好,”阿谷摸摸鼻子,嘟囔道,“怪就怪那小子生得太好,对着那张脸哪个小娘子不犯迷糊,要是嘴再甜点,给你灌点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