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下着雨,黑得格外早,正适合逃跑。

许是上天垂怜,今日竟能天时地利人和。

“等我,马上就好!”姜云婵喜极而泣,吸了吸鼻子,抓起钥匙便要离开。

倏地,一只铁钳般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

“妹妹要去哪儿?”

谢砚徐徐掀开眼眸,犹如深渊一角被掀开,深邃无底,探之粉身碎骨。

“世、世子?!”姜云婵面色煞白,脑袋一阵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