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下,谢砚孤坐着,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可是做噩梦了?”姜云婵抽了手帕帮他擦拭额头。

柔软的指尖抚过他的脸,清雅的桃花香钻进他的鼻息。

他讷讷转头,看着与他同榻而坐的姑娘,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