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边听着猎户的话,大概把事情脉络串起来了。

“也就是说谢砚将卖官鬻爵的银钱转手运送到雁西山等地,一部分供养马匪,一部分用来堵村民的嘴,掩人耳目,对吗?”

“大人说笑了,我养马匪作甚?”谢砚淡然一笑。

裴严猛地一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不该你自己说清楚为何要勾结马匪吗?”

“谢砚,你觉得自己还有狡辩的余地吗?”顾淮舟神色笃定问谢砚。

他知谢砚心思敏锐,口灿莲花,故而此次查到证据后,他先快马加鞭回京面圣。

此时,雁西山等地窝藏的马匪、村民早就被圣上下旨派兵连夜控制了。

一切人证物证俱全后,圣上才授意三司会审,打谢砚个措手不及,让他在百姓面前原形毕露。

谢砚的结局早在他被押解进大理寺的那一刻,已然注定,只等画押。

裴严明白圣上的心思,冷声喝道:“谢世子还是早些招认,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什么都没做,招认什么呢?”谢砚语气稀松。

话音未落,廷杖打在了谢砚后背上。

他许是未预料到这猛然一击,往前一栽,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