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都标上他的痕迹。

姜云婵无助地望着帐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再次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谢砚顺势伏于她身,吻一路往下,至心口处,却终不见回应。

他方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姑娘如死鱼一般躺着,予取予求,毫无生气。

他探进她的裙摆,找到了让她身体愉悦的法子,反复磋磨着。

她被晃得发髻凌乱,珠钗松散,任他摆弄着,如同一具供人发泄的器物。

她终于乖了,但也无任何反应了。

逼仄的空间里,只余谢砚的喘息声。

谢砚终是无趣,停了下来,起身整理好衣衫,“夏竹!”

夏竹早就熬好补药候在门外了,但听到姑娘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吓得不敢进来。

此时进屋,瞧着将死一般的姑娘,和面如死灰的世子,心里惶惶打鼓。

谢砚倒没再责怪什么,起身给夏竹腾了位置,“给你主子沐浴,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