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得罪他没有必要。
二则,舞姬说到底是个姬妾, 便算是谢砚把她杀了刮了, 也动不了谢砚的根基。
谢砚可以编出千百个理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什么欺君之罪从来都是为了恐吓姜云婵, 逼她留在他身边的。
恶劣!
姜云婵耗尽了最后一份不忍心,为自己叹了口气,“罢了!你可知道谢砚每天傍晚将自己锁在房中做什么?”
扶风摇了摇头,“习字作画吧!世子多年来, 一贯如此。”
姜云婵也在傍晚这个时候,去瞧过他几次,每次他在画观音像。
他这么一个“日理万机”的人,真的有那么多闲心日日画观音吗?
“说不准就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姜云婵记得他书桌中间的抽屉上了一把铜鎏金锁,常年紧闭。
可惜那锁是宫中锁匠所制,想撬开而不被发现是不可能了。
得想个什么法子让谢砚主动打开抽屉,她好一探究竟
正思忖着,扶苍疾步进了闲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