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心智。以后若非我允许,就不要再出门了,就待在闲云院陪哥哥,寸步不离,知道吗?”

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在这一刻,姜云婵下定了决心:她必须逃,不惜一切代价地逃!

她若同情谢砚,谁来同情她?

姜云婵心里有了主张,面上顺从地点了点。

谢砚喜欢她乖顺,吻变得温柔但绵长,唇舌与她长长久久地缠绵着。

吮吻声回荡在逼仄的空间中,一路未曾停歇。

姜云婵着实无力,晕眩在了谢砚怀里。

他拥她入睡,指尖捻起她肩头一抹艳红的丹蔻碎末,若有所思地细细碾磨,将其碎作齑粉

谢砚也有些疲累,仰靠在马车上歇了会儿。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出薛志那张让人生厌的脸。

半个时辰前,他拿到了莲花灯,本欲去找姜云婵,却被薛志和那几个厮混的兄弟拦在了凤春湖。

薛志掀翻了谢砚的帷帽,在看清谢砚的容貌后,不仅不收敛,反而誓要将那盏莲花灯踩碎。

如今的谢砚又怎会任由他们摆布,理都懒得理他们。

薛志等人瞧谢砚不屑地离开了,感觉受到了羞辱,开始口不择言:“谢砚啊谢砚,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特了不起?你有没有想过小时候,为什么自从你和你的小表妹一起去逛了花灯会,你娘的身体就越发差劲了?”

谢砚这才顿住脚步。

他娘的确是从花灯会后,病情加重的,不仅时时呕血,也常在夜里哭红了眼。

直到后来,眼睛都瞎了。

谢砚只当娘恨透侯府、思念外祖才伤了身,他从未想过娘的病情与花灯会有什么关系。

薛志一行人吹着口哨告诉他:“花灯会你带着你的小表妹逃跑了,我们多没面儿啊!那就只能找你娘出出气咯!”

“你别说你娘到底是国公府独女,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老子带去的打手看得眼馋极了!想来你娘也多年不受侯爷宠爱,独守空闺怪可惜的,小子们也算帮她解解渴!”

“你不知道吧?你不在你娘身边的时候,你娘时常和那几个小子们风流。你娘那般骚浪,说不定你也是她和外面的野男人厮混呃!”

谢砚扼住了他的脖颈,没让薛志说出后半句话。

薛志急红了眼,一边扑腾手脚,一边嗤笑,“纵然你大权在握又如何,你又没有三头六臂时时防顾!一个不留神你娘就晚节不保,再一个不留神,你那小表妹将来也是一样的下场”

谢砚骤然睁开眼,额头上渗出细汗。

第39章 第 39 章 顾淮舟一直听着她与谢砚

谢砚将怀里的人儿拥紧了些, 轻抚她柔软的脸颊。

薛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他说得对。

谢砚终究没有三头六臂,所以必须把人紧守在视线中, 一刻也不许离

回到闲云院, 谢砚称病把自己关在寝房里,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见外人。

如此安生过了两天。

是日傍晚, 姜云婵抱着床褥去院子里晾晒。

湖蓝色床单随风飘飘, 过了会儿,床单的另一侧走出来个护卫,“二奶奶可有话传给长公主?”

那夜李妍月交待过姜云婵,如果愿意合作,可以在此地找公主府的眼线接应。

姜云婵才知原来谢砚身边另一个亲卫扶风竟然是长公主的人!

可姜云婵此时没戴面纱,扶风怎叫她二奶奶?

扶风猜出了姜云婵的顾虑, “其实除了那个蠢货许婆子, 其他人约莫都猜到二奶奶的身份了。不过二奶奶安心, 没人会拿此事做文章。”

一则,谢砚眼见要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