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地多捏了几下,黎业一掌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像猫:“再乱摸就滚下去。”
陈龄撇撇嘴,径自撑着黎业的小腹扭腰摆臀,起伏着吞吐那根能让他快乐的鸡巴。陈龄被欲望撩拨得心痒难耐,动作也愈发粗暴,每一次都刻意让圆润的龟头蹭过自己的敏感带,舒服得痴态尽显,急不可耐地收缩肉穴,谄媚地吮吸粗硕的肉棒,整个人都被肏熟肏透,透着一股淫艷的风采。
黎业抓住陈龄的纤腰往下按,埋在骚逼中的男根重新顶开宫口,冲撞进那娇嫩的宫腔之中。陈龄被干得吐出舌头,眼眸被情欲冲刷得涣散:“好胀呜......”
陈龄的宫口抽搐着战栗,在黎业的肏干下变得愈发柔软。
极致的裹缠加深了黎业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肏干着陈龄的子宫,横冲直撞,肏得子宫酥软,淫液失控喷涌,淌出骚穴,在交合处被阴囊拍打成细致白沫,熟烂的骚屄痴迷地吮吸肉棒,耻毛湿漉漉地沾黏成一缕缕,紧贴在交合处上,水光迷艷,淫秽不堪。
情到深处时,陈龄恍恍惚惚地想起之前黎业问过他的那个问题。
他还爱他吗?
他好爱他,爱到能为他做出任何事。
只要有黎业陪着他,他就无所不能。
只要是为了黎业。
......
...
回归白龙会后,黎业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张燃派的干部们加赠年终奖金,然后把苏寒派的干部通通抓来毒打一顿。
脸上有条十字疤的谢鸣像条被烈日曝晒的鱼干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隔壁还在打,他明智选择装死,然而头顶上的灯光忽然被一个物体遮住,定睛一竟是徐笙。徐笙正在高速地朝他飞来,他瞬间愣住,还来不及翻身躲避,徐笙就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被当成肉垫的谢鸣差点被砸到吐出灵魂,徐笙吃痛地嘶鸣一声,从谢鸣身上翻下来,看清躺在地上的谢鸣后,她果断选择跟谢鸣一起躺在地上装死。
“真不是我说。”徐笙认真地看着谢鸣,“发飙的首领也好可爱。”
“......”谢鸣的嘴角狠狠抽搐,正想开口吐槽,下一瞬苏寒也来了。苏寒摔在他们两人身上,徐笙被砸得眼冒金星,梅开二度的谢鸣觉得自己恍惚看见了死去的老祖宗在跟自己招手。
苏寒优雅地滚到地上,面带笑容地爬起来:“首领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