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流清澈温暖。
黎业安静地凝望着陈龄,透过那层薄雾,他看见了陈龄眼底深处的情感,炽热而浓烈的,能将一切焚噬殆尽的爱。陈龄支手撑起身子,环抱住黎业的颈项,亲密地与黎业接吻,宛若天鹅交颈,鹣鲽情深,陈龄痴迷地吻着黎业,舌头与黎业的勾缠,唇瓣分开时牵出一缕淫丝,陈龄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淫骚得像只发春的猫。
“业业,给我。”陈龄柔声说,“我还想要。”
“刚才做过了。”黎业懒懒道,“我要睡觉。”
陈龄莞尔:“没关系,等你睡着后,我再帮你舔。”
黎业呵了一声,挪动位置,一把抓住抓住陈龄的脚踝压往陈龄的上身,几乎要将陈龄对折似,黎业的硕物在陈龄的雌穴口浅浅磨蹭,磨得陈龄浑身发抖,承受不住地讨饶:“别玩了呜......快点进来、啊啊......”
陈龄话未说完,黎业便挺胯干进那口饱满红润的女穴中,陈龄颤了颤,空虚感被鼓胀的硬物填满,他餍足地呻吟出声,美眸微瞇:“好棒唔......”
黎业压着陈龄,跟陈龄温柔多情的眸子不同,黎业的眼眸清冽如霜雪,哪怕是被陈龄诱人的信息素勾得发情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依然没被情欲侵蚀。陈龄的信息素是浓醇的红酒香气,与黎业的梅花暗香交缠在一起,就连空气都醉了。黎业操弄的动作跟他清冷的香气不同,是凶悍的,随着他的肏干,那黏糊潮湿的声音愈发响彻,荡漾在卧房中,被谱出了一首淫荡的乐章。
陈龄愉悦地浪叫着,灵肉结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被干进宫口的时候,剧烈的快感狂风暴雨似地席卷而来,漫过四肢百骸,陈龄叫得更浪,两行清泪流淌而下。陈龄放荡地挺腰迎合黎业的肏干,双脚弓起,绷出美丽的弧度,莹白的足趾蜷缩着,身下的被单凌乱不堪。陈龄的骚逼痴缠地绞紧鸡巴,饕餮吞吃,肉穴骚麻得很,蚀骨的痒意让陈龄用双腿盘紧了黎业,恨不得能将那根火热的阴茎吞得更深,深深埋进体内,永不分离。陈龄容貌昳丽,声音也好听,天籁似的叫唤声声拔高,那淫媚的叫声如手指拨动心弦,教听者乱了神智。
陈龄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急促,胸前缀着的乳环随之乱颤,黎业掐住他的奶子,那玉脂般的乳肉似要从黎业的指缝间溢出,情色得很。黎业俯身吮吃陈龄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你能产奶吗?”
“唔嗯......你想喝的话、嗯啊......要、要打催乳针、哈啊,子宫要被大肉棒肏烂了唔......”陈龄被黎业的唇舌抚慰得爽利,情不自禁挺起胸膛,淫叫媚而煽情,“另一边也要,好棒、业业,我好爱你......嗯啊,别用牙齿咬......”
黎业叼起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陈龄瞬间僵直身体,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麻痒的痛感很快就被化作快感,温香软玉似的淫穴将黎业的肉棒绞得更紧,抵死缠绵地恩爱着,兴奋抚摩,几乎变成黎业的形状。
陈龄的骚穴潮湿温热,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亲吻着粗长的鸡巴,黎业舒爽地瞇起眼睛,将陈龄的奶子含得更深,宛若吮奶的婴孩。陈龄迷迷糊糊地浪叫着,一副被干傻的痴态,连自己说了什么骚言浪语都不清楚。陈龄的阴蒂硬若石子,他忍不住伸手揉弄,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粗暴地拉扯小环,蒂珠变成各种淫糜形状,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不经玩弄,不消多时,陈龄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抽搐着潮喷,双腿无力颤动着,抖出淫浪的肉波,整个人瘫软下去,软若一汪融化的春雪。
黎业换了个姿势把陈龄从床上捞起,他懒懒地躺下去,让陈龄骑坐在他身上。陈龄趁机掐了一把黎业腰,omega是为承欢与传承而生,身体柔软,就算黎业靠重训练出了结实的腹肌,他的腰肢依然手感极佳,陈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