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外面等待的邱三桥见寻逸皱着眉头从房间里出来,上前一步,轻声问:“小寻,怎么了,刘老师的情况不好?”
寻逸摇了摇头,和门外的护士说了几句话。一切安排妥当以后,他和邱三桥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里空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寻逸盯着电梯门说:“上次我来医院看妈妈的时候,她说事故发生的时候有五个男人跟她和爸爸坐在一艘救生艇上,其中一个男的姓戴。她说完这些就睡过去了,之后我又问过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回答。”
“五个男人”这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直直地击在邱三桥的天灵盖上,弄得他差点儿灵魂出窍。当寻逸提到“一个男的姓戴”的时候,他更是觉得有一盆冰水从自己头顶浇下来,他整个人从头冷到了脚,连心都被冻成了一个硬嘎达,几乎停止跳动。
邱三桥的嘴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刻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去听男生接下来的话,他怕对方会把他的罪行一项一项念给他听。
寻逸没有发觉自己老师脸色的变化,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如果我妈妈说的都是真的话,事情就怪了。最奇怪的是戴的这个人,我们之前一直怀疑把我爸爸扔下船的凶手是‘波越丸’号上的幸存者,但是幸存者的名单里根本没人姓戴。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妈妈记错了。”
寻逸顿了顿,又说:“救生艇上的人数是另一个疑点,我现在非常怀疑之前我们拜访的那些幸存者中有人说了假话。因为按照我妈妈说的,出事的时候她和爸爸坐在同一艘救生艇上,加上另外五个男人的话,救生艇上应该有七个人才对,但是幸存者们都说他们的救生艇只坐了六个人。就算是回忆有偏差,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错在这一点上。”
我能看得出来大家都挺忙挺累的,我也挺累的。我做了一个决定,从今天开始这篇文改成隔天更新。我慢点儿写,大家慢慢看。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图名不图利地写作,特别是写一个长篇,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多少色情内容的长篇很不容易。我知道色情的内容很爽很吸引人,我也知道如果我写一个车集,大家肯定比现在活跃。但是车集展现的并不是生活并不是人生。在写不写色情内容上我经常很矛盾,因为大家不活跃的话我就没有动力往下写。别的平台上的作者每天都三千六千的更新,每天都斗志满满,因为人家靠写小说挣钱,因为人家靠此营生。最近我总是想,自己为什么要写作呢,让小说里的人物在自己脑袋里把戏演一遍不是更快更好吗?所以经常是把word打开了,然后一字未动就关上了,无数次想放弃写作。有些时候觉得眼前的路太长,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很孤独,很迷茫。我希望能得到回应。没有回应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能把路走完。大家对这篇文章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我说,大家都保持沉默,我就很困扰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写的哪里有问题。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希望大家能理解我的难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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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三桥紧紧地闭着嘴,一声不吭。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真是太天真了,竟傻傻地以为以刘芳华目前的精神状态,不会再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给自己的儿子,最多像之前那样说一些误导性的话,把儿子往沟里带。可如今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大错特错,刘芳华不仅仅记得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还对把自己丈夫扔下船的人有着相当深的印象。
邱三桥暗暗心想,如果让女人继续这样说下去的话,他们几个就完了,寻逸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真相。他不禁感慨,或许这就是命吧,老天爷故意要给他使个绊子,先给他了一点点儿甜头,然后又让他狠狠地摔倒在地。
寻逸自己一个人思索了一会儿,又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也不能忽略,就是我妈妈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