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
“太子殿下为人端正,爹爹为何不喜欢他?”
“一想到他日后要娶你进门,我就觉得真是便宜这臭小子了。”
柳双娥也笑了:“问个大不敬的,姐姐出嫁时,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发妻才死了多久,就要娶春山进门,”一想到柳春山,他便有些闷闷不乐,只好换了话题,畅快地拍了拍柳双娥的背,“太后去世,虽说你与太子的婚事是搁置了,陛下这几年内也不好对你下手。”
她把柳安闲翻起的袖口整理好,头轻靠在他肩膀上:“那时候,哥哥也要回来了。”
柳双娥还想再说,却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伤还没完全好呢,先去睡吧。”
她点点头,又抱了抱柳安闲,才提了裙摆进闺阁。
傍晚有些凉,橘白已换了厚些的锦被。柔软的枕头包裹着她,困意席卷而来。
就在她要沉沉睡去时,却被一个念头吓得睁开了眼。
胡家被屠之后,自矜城起,天下大乱。
纪蒙尘掀翻前朝,用了个十分正当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