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当然要受到惩罚了。
要他节制,结果背着她自慰,甚至装困早早上床等她睡着后偷偷拿她的手插穴,这么想要,那今晚就做个尽兴,肏到他连骚话都说不出来。
被信息素勾出假性易感期的alpha比想象中要恐怖,从浴室抱着插到床上,下面被喂了好几次精液,肉棒拔出来后奶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宋堇宁脸上和胸口也有,跪伏在床上,慢慢把丝毫不见软的性器舔干净,眼眶红,屁股也红,小少爷委屈急了,呜咽两声突然吐出肉棒退到床角,边哭边控诉:
“我不要了......舔干净后你肯定还是要肏我......我明明都道歉了......”
“阿宁,在床上道歉没用。”不要指望和一个突发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纪津禾拽住宋堇宁的脚裸,瘦弱的身体轻而易举落入她身下,不等回神就再次被贯穿,已经熟透了的穴壁畅通无阻,怎么顶都舒服,简直是为肉棒量身定做的容器。
哭吟和嗯嗯啊啊的叫喊混杂在一起,他被迫承受,又被喂满,饱的不能再饱。
“我不结婚了......”宋堇宁不管不顾地大喊,腿还搭在她肩上,腰对准肉棒悬在半空。
这句话很有效,纪津禾慢慢停下来,漆黑的眼隐藏在昏夜里,等他的解释。
宋堇宁仿佛抓到救星,吸吸鼻子继续说:“刚答应求婚就把我往死里肏......你一点也不心疼我......我不和你结婚了......”
“那你想和谁结?”纪津禾问他,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