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更粗暴的对待,边顶边打屁股的时候最明显,穴肉总是吸得格外紧,嘴上说不要,真停下来绝对会急切地自己找肉棒深吞。

“舒服吗?”她捞起他的身体,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

何止舒服,简直是爽过头了,宋堇宁张着嘴小口喘气,显然还没醒神,过很久才眨两下眼,却是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微微扭腰蹭上抵在臀缝里的性器,嘟囔着:“不够......还想要......快插进来......”

真的骚。

尤其是求肏的时候。

纪津禾几乎不需要主动要求什么,宋堇宁会自己准备好,比如现在,才高潮多久啊,小骚货就自己爬起来,那么吃不了苦的人膝盖跪到泛红也丝毫不在乎,满眼都是那根能把自己贯穿的东西,掰开屁股晃两下,呜咽着说自己已经把屁股掰开来了,水流出来好多,里面也一张一缩的,肯定能顶到生殖腔。

纪津禾看向抵在性器上的小洞,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猛肏过后早已合不拢,饥渴地紧贴肉棒,只要沉下腰就能吞到底。她已经忍到极点,再谨遵医嘱照顾他的身体也抵抗不住有人骚得天赋异禀,索性放任全部欲望,箍住他的腰,重重按到底。

惊叫和喟叹同时发出。

性器严丝合缝,真的直接顶进了生殖腔。

“你刚刚说夹着我的枕头自慰了?”她拖到这一刻才开始慢慢算账。

平静轻缓的声音,怎么能说出像在惩戒一样的话,说的时候也不忘抽送,握住他的腰起伏,穴肉向下深撞。

宋堇宁知道纪津禾肯定不懂SM这类东西,但她真的好会,光是想想这张纯白的纸被自己慢慢染上不可描述的东西再也回不去,下面不自觉就绞紧了,呻吟逐渐沾上一丝兴奋。

“嗯......自慰了......”他故意去形容那时的场景,完全不害臊,“枕头上都是你的......啊哈......都是你的味道......”

“我真的忍不住......好想被压着肏......所以趁你不在......蹭过好多次......把枕头都打湿了......”

“然后呢?”纪津禾拍向他的屁股,毫不留情,雪白的部位迅速泛起红痕,与omega更加卖力吞吐阴茎的动作全然相悖,显然不需要她再握着去吃下,放开手的刹那他浑然未觉,腰还在上下挺动,生殖腔一缩一缩地吸咬顶端,企图榨取点什 ???????? 站 : ?? ?? ?? . ?? ?? ?? ?? . ?? ?? ?? 么好灌满自己。

“然后......嗯啊......然后我......”宋堇宁整个人都要化了,呜咽一下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两句不完整的话,“我悄悄......换了枕套......但是里面也湿了一点......”

“晚上你枕在上面的时候......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好色情......”可怜的语气仿佛错的人是她,谁让她那么色情,害得他湿得好厉害......

“所以你就用我的手?”肉与肉持续击打,腿心又是一片红,纪津禾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跪趴下来扶住墙,重新一捅到底。水被搅浑,随着噗嗤噗嗤的撞击左右摇晃,倾出很多,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洼,倒映出相撞的身体。

“还有呢?趁我不在还做什么了?”她又是一巴掌,指尖刮蹭到穴缝,奇异的快感瞬即引起一阵痉挛,宋堇宁终于忍不住灭顶的快感,开始小声呜咽,眼泪很快溢满眼眶,一个劲儿地淌。

“没有......没有了......”他摇头,“别顶了......我知道错了......你轻点......”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