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陡然回过神来:“是你!是你杀死了执事师兄……就连仙首会和掌门中毒之事,也必定是你的手脚……藏镜宫主,你好歹毒的心肠!”

在石洞之下看见那具消失的黑袍尸体,谢轻逢就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局,邪道中人如过街老鼠,就算不是他做的,如今也成他做的了,不过这群掌门长老的脑子真是一点都不好,被人轻轻松松当了枪使。

但他还是要解释两句:“本座只为文玉莲子而来,其他事与我无关。”

天阳子拔剑道:“还在狡辩!”

看吧,他就知道是这种画面,说了也白说,不如直接动手。

银鞭从腰间飞出,登时缠住天阳子的佩剑,他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示弱,不过碍于田中鹤在他手中,不免束手束脚,不过十数招,天阳子就已被卸了佩剑,被银鞭捆缚,动弹不得:“你这魔头,无药可救,丧尽天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轻逢手里有两个人质,自然什么都不怕:“你我师徒一场,我不想伤你性命,不过若一心求死,我也能遂你心愿。”

天阳子道:“你要杀便杀,难道我还怕死吗?!”

田中鹤却道:“师兄,性命攸关,万万不可啊……”

天阳子转头瞪一眼田中鹤,谢轻逢却只看着曲鸣山:“曲掌门,你是想要两位长老的性命,还是想要你们的门派至宝?”

曲鸣山道:“放了两位师弟,在下同你公平决斗。”

谢轻逢摇了摇头:“且不说你们今日那么多人打我一个,算不得什么单打独斗,何况本座是魔修,怎会迂腐到答应你的条件?”

“最后一次机会,若不让路,别怪本座一气之下,屠尽半个七弦宗。”

曲鸣山修为再高,也只不过是合体期,谢轻逢就算金丹有损,也是实打实的大乘期。

就算正道仙门联手,也不一定能制服谢轻逢,更何况区区一个七弦宗?

见此情形,曲鸣山踌躇良久,只能抬手,让包围的长老和修士让出一条通路:“谢宫主……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谢轻逢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他带着两个人质,大摇大摆地离开后山,曲鸣山带领众人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却又不敢妄动。

见此情形,谢轻逢不由感叹当反派大boss真是太爽了,尤其是这种奉强为尊的世界观里,就算是原主,除了被季则声杀的时候比较窝囊,其他时候却是实打实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