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所以你抓了他,又放了他,并且用他做借口,连我一起也放了?”
徐徵掏出帕子,为她擦去台面上的茶渍,并不否认:“我想,李姑娘也同我一般,不愿见其泛滥。”
还有几滴沾到了她的袖子上再叫人多为她备几套新衣裳吧。
最好照着她的喜好备下。
李乐训满心都放在五剑叶上,没注意他的动作:“那不对,你不想五剑叶害人,但这位乌图带它来害人,应当杀了才是!”
徐徵停下手中动作:“由萨埵教那几位,替他的命。他们与他是旧相识了,从他那处拿了不少货,散给信徒,巩固神迹,使他们更加虔信。”
他顿了一顿,又道:“青国欲于汉地推行五剑叶,此番只是开始。此物稍沾便成瘾,害人神智,李姑娘应当知晓。若李姑娘支持我阻止他们的阴谋,我日后再请姑娘帮忙,请你一定信我。”
李乐训听到此处,便再不耐烦同他猜谜了。
她当然支持!
徐徵这番话,倒说得像人话五剑叶绝不可流到汉人的土地上!若汉人都跟蛮子一般吸这迷香上了瘾,不出几年,放眼神州,举目便该皆是身残体病的活死人了!
萨埵教那些人,与蛮子勾结,要用五剑叶戕害无辜人,被捉到临康来杀了,也是他们活该!
斩了脑袋还算是便宜他们,最好是和他们自己做的的宝贝迷香一道,封在箱子里,拌着石灰沉到海里!
且不说他们不过刚归顺,与她不过互利互惠,交情尚浅,便是与她出生入死的兄弟,沾了这种肮脏东西,她也要立即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