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也叫你们体会一番刑狱里的好滋味! “灵官人,他们全睡去了。”那守卫低声通报。 “好。”另一人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李乐训熟悉的老神仙。 随后,洞口又涌来一队的黑衣人,黑巾覆面,身披乌漆麻黑的道袍,袍子上不似教主一般,绣满了九野二十八宿,却只有北方斗宿的星辰。 灵使手执名册,指点黑衣人将地上的人,搬上洞外列着的板车。 李乐训离着洞口近,最先被搬上车。 她悄悄动了动身子,将脑袋倚靠在车架上,方便眯起眼睛,观察之后的情况。 杨氏夫妇与两个孩子,都被搬到了她身旁。 只是李佛青却上了另一辆车。 李乐训心道不妙:“不好,可不能让他丢了!” 脑中飞速计较,正欲偷挪下去,爬上李佛青那辆车。 可他那辆车,却先她一步,辚辚地动了起来。 无法,李乐训只得铤而走险。 她从板车侧边溜下来,藏在山道的阴影里,等黑衣人转过身,看不见她,这才闪身出来,尾随着李佛青那辆车,一路潜行。 这山肚子里的路,又长又窄…
不多时,李乐训便明白了。
也或许是过了很久。
洞中只点一盏长明灯,香材也全封在炉里,只见烟出,不见燃状,难以悉知时刻。
只见洞中盘腿而坐的信众,先还比照灵使所授之法,练习呼吸吐纳,气归丹田,渐渐地全垂下了脑袋,往一旁栽倒。
之后便是此起彼伏的鼾声。
竟是从香炉旁之人始,诸人陆陆续续全昏睡了过去。
连手边的李佛青,也不知何时没了声息。
环顾四周,李乐训惊觉,此时仅剩她一人还醒着。
只是她的眼皮,也不禁上下打起架来。
她打了个哈欠,撑着精神,学着旁人的姿态,装作困倦,伏地而卧。
右手偷偷摸摸地掐自己的大腿,力图保持清醒。
眼珠子却偷转向门外的守卫人皆入眠,他们该有动作了。
果真,一名守卫走进洞中,用手上的枪柄,一个一个人挑翻过去查看。
确定了无人清醒,才出去通报。
那木柄戳在李乐训身上,没轻没重,痛得她直想叫唤。
却因形势所迫,不能出声,只得在心里暗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我带兵来,把你们一网打尽,也叫你们体会一番刑狱里的好滋味!
“灵官人,他们全睡去了。”那守卫低声通报。
“好。”另一人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李乐训熟悉的老神仙。
随后,洞口又涌来一队的黑衣人,黑巾覆面,身披乌漆麻黑的道袍,袍子上不似教主一般,绣满了九野二十八宿,却只有北方斗宿的星辰。
灵使手执名册,指点黑衣人将地上的人,搬上洞外列着的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