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2 / 2)

?” 李乐训:“皇帝叫我来当枢密使,想不到吧?黄一炳建寿园,砸死了他的老子,罪孽深重,张葳作为黄一炳的老师,当然也要受牵连。他丢了官职,枢密使的位置空悬,而我拥立有功,自然该取这份利。” “你这只鹦鹉整天只知学舌,怎么会想到!” 徐徵任她奚落:“恭喜李将军升迁。” 落在李乐训耳朵里却不中听:“你什么意思?又阴阳怪气我?我这种帅才,你们南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难道当不得枢密使?”她骤然抬高了声量,人也从竹椅上站了起来。 徐徵…

暮春时节,徐徵没等到金城的回信,却等到了又入临康的李乐训。

“我来临康有事要办,只是受令尊令堂所托,顺便来看望你,你想去金城就去,腿长在你自己身上,少自作多情!”她不客气地坐在徐府院子里的竹椅上。

竹椅摆在樟树下那两棵樟树上冒出许多嫩黄的新叶,显得又高了几寸。

而徐徵的伤还没好全,把竹椅让给李乐训,只能支着拐杖,慢慢在树下踱着。

“家父家母……近来可好?”听她提到二位高堂,他心里不禁有些心虚。脚步顿了顿,声音也顿了顿。

李乐训这时倒十分敏锐,蹭地坐直了:“怎么?是谁把最宝贝他的爷娘甩给别人,自己送死倒送得潇洒?还送了两次?反正不是我,我才不心虚。”

徐徵:“抱歉。”

李乐训:“又来了别的书生三省其身,你三句不离道歉。你这句抱歉,不该对我说,该对你爷娘去说。”

徐徵不说话,慢慢在她面前站定,扶着树干,垂着双眼看她。

树影交错斑驳,映在他俊秀的脸上,映在他清瘦的身上,叫李乐训又觉得他可怜了。

好好一个人,竟熬成了一根光秃秃,空荡荡的竹竿!

“好了,我说点你爱听的。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你在临康里呼风唤雨呢!只有一点不能如你意他们先你一步,已经来金城做过客了。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不早些写信来说?”她说。

徐徵:“多谢。”

李乐训听他这般顺着她,又觉他在敷衍,便直接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在敷衍我?不问我来办什么事?”

徐徵:“李姑娘今次所为何事?”

李乐训:“皇帝叫我来当枢密使,想不到吧?黄一炳建寿园,砸死了他的老子,罪孽深重,张葳作为黄一炳的老师,当然也要受牵连。他丢了官职,枢密使的位置空悬,而我拥立有功,自然该取这份利。”

“你这只鹦鹉整天只知学舌,怎么会想到!”

徐徵任她奚落:“恭喜李将军升迁。”

落在李乐训耳朵里却不中听:“你什么意思?又阴阳怪气我?我这种帅才,你们南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难道当不得枢密使?”她骤然抬高了声量,人也从竹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