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总能用上的。” “就算他们实在揭不开锅,非要我们以物易宿,等天亮再去采些山物,也够交待了。无需做到这般吧?” “别废话。再啰啰嗦嗦,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李乐训虎着脸吓唬他,“从投宿起,就屁事忒多,又是饿了又是渴了。好在还没笨到家,知道闭嘴。否则坏了我的好事,你且等着吧。” 李佛青不服,争辩道: “大姑娘兜这么大个圈子,就为投宿?明明通水性,为甚不直过河去,先进府城上任再说?非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住着。连干粮都不敢拿出来吃,怕人抢去。憋屈得紧!” 李乐训做人讲义气,最烦尊卑上下那套,把手下人都当作亲朋好友相处,故而他敢如此呛声。 李乐训已经走出去一大截,头也不回:“你现在不就可以吃了?抱怨什么!” 语毕,从衣襟里掏出藏着的干粮,掰下一些,往后抛去。 李佛青连忙小跑几步接住:“多谢大姑娘!多谢大姑娘!” “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她不屑道。 干粮填饱了肚子,却没塞住李佛青的嘴:“大姑娘,我们要猎多少东西?猎完送给那杨家夫妇,充作房费,这就算过了?” 李乐训:“当然不止。我们人生地不熟,当然是要用猎物撬开他们的嘴,好打听此处情况。” 李佛青:“有甚打听头?无非是雨下多了,洪水泛滥,将人连着牲畜一齐冲走,一路上都看够了。” 李乐训:“是你做官还是我做官?我们来南边才几天?除了临康,你还知道哪里?我们退守山中,难道不和青人的官府打交道?如今我们自己当官,若不打听,此地的相公们勾结强人,要给我们下马威,你待如何?” 李佛青终于自知理亏,默默闭上嘴。 …
翌日。
李乐训果真践约。
无需旁人催促,丑时便叫醒李佛青,带上刀斧,动身往山林里去了。
要趁着夜行的野兽出外觅食,多猎一些回去。
夜色黑沉,大雨时停时至。
李佛青被夜雨冻得瑟瑟发抖,缩着脖子,双手揣于袖中,追在李乐训身后,嘟嘟囔囔地抱怨:
“大姑娘,我们只是借宿,既然付了银钱,何必要这般辛苦?水灾又不会闹一整年,钱财现在用不上,之后总能用上的。”
“就算他们实在揭不开锅,非要我们以物易宿,等天亮再去采些山物,也够交待了。无需做到这般吧?”
“别废话。再啰啰嗦嗦,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李乐训虎着脸吓唬他,“从投宿起,就屁事忒多,又是饿了又是渴了。好在还没笨到家,知道闭嘴。否则坏了我的好事,你且等着吧。”
李佛青不服,争辩道:
“大姑娘兜这么大个圈子,就为投宿?明明通水性,为甚不直过河去,先进府城上任再说?非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住着。连干粮都不敢拿出来吃,怕人抢去。憋屈得紧!”
李乐训做人讲义气,最烦尊卑上下那套,把手下人都当作亲朋好友相处,故而他敢如此呛声。
李乐训已经走出去一大截,头也不回:“你现在不就可以吃了?抱怨什么!”
语毕,从衣襟里掏出藏着的干粮,掰下一些,往后抛去。
李佛青连忙小跑几步接住:“多谢大姑娘!多谢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