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粮,挤出点钱糊弄寿礼就好。”
徐徵:“若进金城,难以为继。”
李乐训:“那就不进。我等两年呗,鼓城过了就是金城,它又不会长了腿就跑。”
徐徵不惜打破规矩的睡姿,侧身望向李乐训:“青人却等不及了。”
李乐训似有所感,也转过身来看他,正对上他黑暗里的一双眼睛,目光灼灼。
什么青人?徐徵可不会开玩笑!
李乐训不禁又坐起身,急问:“你什么意思?蛮子又打什么坏主意?”
徐徵摇摇头:“青人粮草告罄,正是李姑娘反攻入金城的机会。”
李乐训:“你说什么胡话?你一说涡门鼓城有祸端,又说蛮子打不下去了,这简直自相矛盾!不要报喜不报忧!若他们真没钱耗下去,还不得狗急跳墙,想出一百条毒计来害我!”
徐徵知道藏不住,无奈讲出真相:“青国确有谋划或以官家生辰为引,高潭钱粮耗尽为由,游说朝廷。”
他说了真话,却没有说全。李佛青误杀选礼官之事,他一字未提。
李乐训便仍不把它当什么大事:“游说什么?难不成能把鼓城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