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出去!谁叫他扮上像真的,就算有熟人也认不出来,你却长得惹眼!” 李乐训不知徐徵心中所想,晓得他听话,便直接宣布之后的安排。 “你自己找乐子,我还要出去做准备,日后好进山除贼。没空陪你解闷!” 她并不为徐徵解开绳索,只是掀开帐帘,招饶义濂进来,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待李乐训再踏入寝帐时,玉兔已东升。 徐徵仍静立在拴他的柱子旁。 “你傻了?这么晚了不过去睡觉,站这里给我当门神吗?这绳子足够长,绑的是你的手,又不是你的脚!”李乐训白他一眼。 她心疼点火要钱,想多省点给高潭用,因此没点灯也不执炬。 徐徵便看不清她的白眼。 他轻声道:“这就睡了。”即便看不见,他也知道她有些嫌他了。 李乐训忙碌一天,又困又累,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拉起被子就要睡。 闭眼前看见徐徵还在原地,不仅站立如松,双眼竟和她一样闭上了。 便问他:“你不是说要睡,怎么还不动?你睡觉难道是站着的吗?” 她的眼睛极好,即使四周无灯烛映照,只借着外间漏进来的几丝月光,也能看清徐徵扑扑颤颤的一对睫毛。 好似追火的飞蛾烧着了翅膀。 李乐训见状,恍然大悟:“哦哦哦,你不乐意我看见你更衣又不脱光,有什么好看的?我都不怕你看!扭扭捏捏,真是娇气!今夜你父母不能陪伴,是不是还要躲在被里哭鼻子?” 嘴上虽然不饶他,身子却识趣地转了过去,背冲着徐徵:“我不看行了吧?” 徐徵终于动了。 听得身后的窸窣声停下,李乐训才又开口:“好了吗?我要转身了。” “……嗯。”徐徵的声音,几不可闻。 他同平日一般,规规矩矩地躺在铺上。 李乐训见他睡觉还端着姿态,觉着十分好玩,一改从前窝在枕里的习惯,也学他平平躺着,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脸端端正正地冲着营帐的尖顶。 徐徵突然开口,话中有些难为情:“我……是否于姑娘名节有碍……” 李乐训:“你想干嘛?你躺都躺下了,说这些有用吗?” 徐徵:“军中多…
“好了,我打算叫饶义濂扮回你的家仆,照顾你的起居,而你不许出去!谁叫他扮上像真的,就算有熟人也认不出来,你却长得惹眼!”
李乐训不知徐徵心中所想,晓得他听话,便直接宣布之后的安排。
“你自己找乐子,我还要出去做准备,日后好进山除贼。没空陪你解闷!”
她并不为徐徵解开绳索,只是掀开帐帘,招饶义濂进来,又急急忙忙地走了。
待李乐训再踏入寝帐时,玉兔已东升。
徐徵仍静立在拴他的柱子旁。
“你傻了?这么晚了不过去睡觉,站这里给我当门神吗?这绳子足够长,绑的是你的手,又不是你的脚!”李乐训白他一眼。
她心疼点火要钱,想多省点给高潭用,因此没点灯也不执炬。
徐徵便看不清她的白眼。
他轻声道:“这就睡了。”即便看不见,他也知道她有些嫌他了。
李乐训忙碌一天,又困又累,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拉起被子就要睡。
闭眼前看见徐徵还在原地,不仅站立如松,双眼竟和她一样闭上了。
便问他:“你不是说要睡,怎么还不动?你睡觉难道是站着的吗?”
她的眼睛极好,即使四周无灯烛映照,只借着外间漏进来的几丝月光,也能看清徐徵扑扑颤颤的一对睫毛。
好似追火的飞蛾烧着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