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师也该对我下手了。”
闻成大惊:“尊相何出此言?”
徐徵:“高潭久攻不下,曲州五剑叶受阻,青人等不及。”
闻成:“我们远在高潭,他要如何下手?”
徐徵:“过些时日,临康若遣新将来督战,便是离间;若无此人,便要取我之命。”他镇定自若,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吓得闻成倒吸一口凉气,切切劝道:“恩相,生死大事,怎可随意玩笑!”
徐徵提起嘴角,试图扮出微笑的模样:“无妨,见机行事即可。”
闻成追着他又劝:“那我为恩相加派些卫士?”
徐徵:“不必。都调去选礼官处,待他收到临康密令,一切便有定论。兵员吃紧,无需浪费在我身上。”
闻成想再劝,却劝不动了。
只得听命行事。
选礼官的信在路上走了些时日,临康的回复却来得十分快。
正如徐徵所料,是一封密信。
随密信而来的,还有一位王太师身边的虞侯。
他二人趁夜密谋。
那虞侯对着选礼官,半逼半劝:“官人可想清楚了,此事必要一举而成!官家的生辰礼,万万不可出错,什么都要排在这之后!徐公胆敢违逆,交不上寿礼,性命也堪忧!到时老兄你受他连累,轻则落个失职不查之过,革职流放,若惹了官家发火,怕是要跟着抄斩!我句句肺腑。都是为老兄考虑,绝无一丝门户私计!”
选礼官仍然犹豫:“这……当真是王太师授意,要你我二人做掉徐择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