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并未察觉,她自己对徐家的了解,也不算少。
报信的暗哨提前一步离开,没听到饭桌后半的谈话,无从得知徐太公对那香膏生意,已经心动。
而李乐训只是根据他传来的消息,凭空推断,就将徐太公的打算,猜了个十成十。
甚至连他的动机都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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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从高潭回来的暗哨,依约求见李乐训。 李乐训见了此人,终于下定决心她打算找准时机,铤而走险,派一队人马,秘密潜回高潭,解决了那缠着徐太公的商人。 方法简单粗暴,但永远有效:管他是谁派来的细作,杀了最清净。 暗哨听过她的安排,周到地多问了一句:“此事可要知会徐元帅?” 李乐训摆手:“不许叫徐家任一人知晓。” 暗杀暗杀,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告诉来告诉去,告诉你告诉我,干脆昭告天下得了呗! 她心里忍不住要冒出刻薄的想法。 然而,面前人并不与她相熟,说多了人家难免多想,流传出去,影响她在军中威望,只好憋着不说。 况且,此事牵扯到徐徵的家人,叫他知道了,说不准要包庇。 她若能像他一般,到现在还做家里最大的宝贝,她是一定会包庇的。 蛮子都该死!种五剑叶、卖五剑叶害人的蛮子,更该死! 她接连收复收复涡门、鼓城二地,在涡门停留的时间不长,原以为庄稼歉收,粮库少粮,是瀚河水灾所致,然而,之后每过一处,都能看见那趾高气扬地青人,驱使着汉人农户,打理连绵成片的五剑叶田,有的地里,明明粮食还未收完,却叫青人一把火烧光,撒上五剑叶的种子。 李乐训这才明白怪不得她北进收不到粮,为了给蛮子腾出土地,种那毒香来吸,这里的百姓,连粮食都不许吃! 她在南边呆够了一年,知晓了这窝囊朝廷之中处处牵连,打下鼓城后,心气也沉下去不少,不再乱发宏愿,说什么杀绝蛮子的大话。 再怎么愤恨,也不过是干着急。 她现在倒有些理解叔父当时急于南归的心思了金城人单力薄,归附确实是光复家园的一条出路。 朝中是有人认贼作父,与蛮子暗通款曲;但也有人与她同样记得北地尽失的耻辱! 若非如此,凭她金城诸人,如何能连收二城? 如何仅用一年之期,打到金城前头的鼓城? 而说回到五剑叶。 朝中不全是有识之士,也多的是目光短浅的汉奸。他们若是帮着蛮子偷贩五剑叶,只要不卖到高潭来,她都鞭长莫及,想管也有心无力。 只是这毒草她一定要禁!…
晚间,从高潭回来的暗哨,依约求见李乐训。
李乐训见了此人,终于下定决心她打算找准时机,铤而走险,派一队人马,秘密潜回高潭,解决了那缠着徐太公的商人。
方法简单粗暴,但永远有效:管他是谁派来的细作,杀了最清净。
暗哨听过她的安排,周到地多问了一句:“此事可要知会徐元帅?”
李乐训摆手:“不许叫徐家任一人知晓。”
暗杀暗杀,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告诉来告诉去,告诉你告诉我,干脆昭告天下得了呗!
她心里忍不住要冒出刻薄的想法。
然而,面前人并不与她相熟,说多了人家难免多想,流传出去,影响她在军中威望,只好憋着不说。
况且,此事牵扯到徐徵的家人,叫他知道了,说不准要包庇。
她若能像他一般,到现在还做家里最大的宝贝,她是一定会包庇的。
蛮子都该死!种五剑叶、卖五剑叶害人的蛮子,更该死!
她接连收复收复涡门、鼓城二地,在涡门停留的时间不长,原以为庄稼歉收,粮库少粮,是瀚河水灾所致,然而,之后每过一处,都能看见那趾高气扬地青人,驱使着汉人农户,打理连绵成片的五剑叶田,有的地里,明明粮食还未收完,却叫青人一把火烧光,撒上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