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自己先表白，好像要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点……

吧。

“我不像女生？”姜陶狐疑道，“你之前明明说过我穿裙子好看的，你是不是骗我？”

……啊？

邵溪愣了一下：“我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犹豫？”非常疑惑的语气。

“我犹豫是因为我在想别的事情……”

“哦。”

“你哦什么？”

“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我穿裙子丑。”

“我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

“你……！”邵溪无奈地侧过头看了姜陶一眼。

姜陶怀里抱着两罐泡泡糖，嘴巴里不知道在吃什么零食，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他坐在三轮车的车兜里，身边堆着几大包红红绿绿的包裹，那种配色让姜陶看起来像是一件圣诞礼物。他和邵溪对视了两秒，仰起头，一边嚼着嘴巴里的零食一边望着天上的月亮。

邵溪把头转回去看着前面的路，一边蹬三轮车一边说：“真的……挺好看的。”

“嗯？”

“……裙子。”邵溪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