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郑少瑜额角的头发全汗湿了,他起身撸了把刘海,碎发凌乱的搭在额头上,眉毛狠狠拧着,有种不羁的狂气。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椅子,烦躁的踢下裤子,扯过躲在一旁的林丧,拉着他的胳膊甩上咖啡色的小桌子。

北欧风的小圆桌,上面铺了一层乳白色蕾丝花纹的桌布,它的后面靠墙是一柜书架,郑少瑜有时会坐在这里看剧本。

桌子上原本摞了几本书,牛皮纸的笔记本,插着玫瑰花的笔筒,一瓶蓝黑色的钢笔水。

林丧栽了几步,被趴着按在上面,手肘碰倒了笔筒,钢笔水滚落在地毯上翻了几圈。

他胸口压了本书,硬质的棱角挤压到了乳头,他撑起身体想把书抽出来,郑少瑜压住他的肩胛骨按了回去。

“啊!有东西,你等会……”

郑少瑜酒有些醒了,眼睛亮得像燃了一团火,他抬手抽了一记眼前乱晃的屁股,低喝道,“等什么?腿分开!”

下流的巴掌声催促着林丧。

他腰胯窄,屁股就一小把,两只手覆在上面,完全掌住了白嫩的臀瓣,林丧羞耻的岔开腿。

这个角度就很好了。

郑少瑜的两个拇指插进高热的穴,按住紧闭微肿的褶皱向外扯。

那里开了小指粗的洞,郑少瑜高兴了,摸起一支钢笔,圆润的尾端滑进去,撬开一个角,钢笔尾巴抵在肠壁上胡乱的四处戳动,感觉清晰又可怕。

林丧咬住衬衫袖口小声哼叫。

叫的郑少瑜想把他吊起来抽。

郑少瑜扔了钢笔,俯身压在林丧后背,“你最近很少哭了,我都硬不起来了。”他口是心非的扶着早就硬起的阴茎抵上瑟缩的小眼。

茎身在白细窄腰的对比下过分狰狞,他狠狠掐握着林丧的腰,硬是勒出了曲线的弧度,让林丧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丧侧过脸,大口喘气,心跳的飞快。

桌布的花纹蹭着他的脸蛋,胸口还压着那本书,挺动摇晃间,被书脊拨弄的乳头,挺立起一个小尖。

“嗯……”他咽下一口唾液,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书被晃得掉了下去。

摊在地上,印刷的黑体字间,是钢笔标注的蓝色小字。

郑少瑜趴在他身上舔弄结痂的伤疤。

他操了一会,觉得衣服碍事,从下往上脱了林丧的衬衫,脱到手腕,熟练的缠绕袖子打了死结。

郑少瑜含着尚且完好的皮肤,在白玉的脖颈咬下新的印记,齿痕和淤青交错,渐渐的,似乎也变成了快感。

林丧垂着脑袋,手臂伸直搭在桌子上,不停的被拽着腰拖回,又被顶的向前窜动,小腹一片摩擦的通红。

他开始还数着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是期盼着,从指针每转一圈的希冀,到最后,连眼神都散了,瞳孔乌黑水润,徒劳绝望的透过眼泪,望着立在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泄气的闭上眼睛,皱着眉,嘴里是纤细,仿佛一掐就会断气的呻吟。

体内重重的顶撞 ,故意研磨前列腺,激起的战栗酥麻。

郑少瑜抓住林丧半硬的性器揉捏,等到快射时又用拇指堵住铃口,恶劣的继续用其他指头玩弄他的敏感点。

林丧扛不住这类似于折磨的性爱,终于崩溃大哭出声,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为了解脱什么哀求的话都讲出口了。

眼泪糊在睫毛上,扑朔朔掉下来。

爱人温柔,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吻掉。

唇很热,碰触在眼角,安抚悲伤的伴侣。

……

早上,林丧醒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