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胳膊,按照郑少瑜的意思跪趴,
头晕眼花的抵着床单。
撑在穴口的性器推进,房里的空气在夏日的夜晚逐渐升温,灼热的吻落在肩膀,偶尔吻在除疤手术的疮面上,林丧咬紧牙根,压抑的呻吟随着晃动断断续续。
“啊……嗯……”
手指滑进口腔,林丧张开嘴,避免咬到他,舌头被揪住狎弄,憋不住的低吟和口水流出,林丧偏头甩开缠人的手指,埋进枕头,使叫声不传出门外。
动作激烈,床板呀呀轻响。
耳中仿佛脉搏跳动轰鸣,林丧吸气整理气息,发出湿乎乎的口水声,“轻一点……小声点………”
“轻一点?”郑少瑜舔舐林丧的耳垂,按着他的腰深入,再拔出发力顶进。
“唔……”林丧抓紧了枕巾。
肠肉绵软火热,像情人的怀抱。
郑少瑜掰开林丧的手,拖起他下滑的腰,留恋的说,“快了,宝宝,不会太久的。”
说不会太久,到底又过去多长时间,林丧已经没了概念,他隐约记得郑少瑜后来又做了一次,先是背侧位,后面干脆拉他起来抱到一起去了。
日上三竿,助理端着早餐敲门。
林丧开门见来人是助理,不着痕迹的往后站了站,咳过几下,哑着嗓子问:“少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