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不快。
郑少瑜的拇指描摹林丧的眉毛,“讲过自己有男朋友吗?”
林丧点头。
“讲了还缠着你?”郑少瑜没将过错往林丧的身上引,而是推到了死去的孙雅恒身上。他解开林丧睡衣领口的扣子,一个一个向下,烟灰偶尔震掉在林丧胸口上,激起轻颤,郑少瑜盯着那粒灰,和掉落留在皮肤上的红点,口中不忘诋毁。
“他真坏啊,明知我们是情侣,还每天献殷勤勾引你,怕是记恨着白正树辞退他的事,所以想从你嘴里骗点消息。”
郑少瑜埋头舔上林丧挺立的乳头。
林丧咬住手指,在狭小的空间缩起腿,被郑少瑜一把按住膝盖向身侧压开。
40
林丧侧首,亮出脖子,锁骨上细密的啃咬和头发扫在颈侧的搔痒,温热的呼吸窝在窄小的颈窝。他把手扶在郑少瑜的肩膀上,轻轻挨着,眼睛看向视野尽头的玻璃门。
也许没在看着,迷离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郑少瑜绝对不会这么认为,倒像一个台阶,将所有的过失推给一个外人,或许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没有责怪林丧背后出卖的作为,所有的错都是孙雅恒,林丧不必对此负责,同样也不应该追究郑少瑜喂他喝下安眠药之后的去向。
他们彼此都不过问,隔着一层窗户纸,埋藏各自真实的秘密,糊涂的活着。
所以接下来,他只要接受这个谁也不相信的理由,敞开身体,淋漓尽致的做一场欢爱,化解隔阂,明天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往常一样普通的起床,吃饭,劳作了。继续当被富人圈养的男媳妇,享受奢侈富贵,除了晚上照顾丈夫变态的嗜好,不用工作,不需要与人打交道。
林丧咬住嘴唇,绝望的抑制不住泪水。
屁股一凉,睡裤褪到腿根,涂了沐浴乳的手指推挤进入口,来回插了两下,紧绷的异物感随着泡沫的润滑深入到里面。
单手扣开的沐浴乳瓶子扔在地板上,郑少瑜正想低头亲吻林丧,被恋人扭头挡开了。
郑少瑜脸色不太好看。
他又低头试着接吻,林丧握住他伸进裤子的手腕,肩膀耸起,是个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