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肿起一层,红胀胀的。

他觉得鼻腔一麻,裤子上落下两滴血。

郑少瑜扯住他肩膀的衣服,拽向自己,捧着林丧的下颚,拿袖子给他擦鼻血,动作温柔,嘴中说:“真可怜,我要是法官,看到这一幕,肯定也要同情你了。”

第十五章

“哎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孙雅恒手里捏着饼干,嘴里含着半块,瞪着立在门口的人。

他抹了抹嘴,擦掉嘴边的饼干沫子。

有女同事听到他乍然一声惊叫,放下订书器回头看去,也惊异的“呀”了一声,“还以为你辞职了。”

林丧放下大包小袋的礼品,他比消失前憔悴不少,人更清瘦了,摇摇欲坠,撑不起宽大的羽绒服。

但是也更好看了,脱下外套,米白色高领毛衣,腰细一拃,身上笼着淡淡的忧郁,眉毛黑,眼睛黑,颇有些病美人的风采。

他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看着舒心,也算得上一种美了吧。

郑少瑜也真如林丧料想的那样,圣诞节没放人,直拖到初七。

林丧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润嗓子,这几个月在家躺着,不是做爱就是做爱,几步电梯的路走的气喘吁吁。

他一转身,见孙雅恒肩宽腿长的挡在桌子旁,翻他拎来的口袋盒子,林丧有些被冒犯的不悦,却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