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跟沈文澜的一段缘分。沈文澜怎么会想到乡绅土豪会居然会有到别人家帮忙做家务的爱好,问过了她才知道是不想成天跟媳妇呆在一起诸多摩擦,干脆大家都上班,回到家里一个两个都累到吵不动,这才叫恰到好处。
再见到对自己诸多照顾的张阿姨,沈文澜多少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张阿姨倒很是热情客气,又酒又菜的,她如果是少数民族的,恐怕还要载歌载舞呢。自李念琛走后,沈文澜也许久没见过张阿姨了,这次来只为感谢她长久以来的照顾,话刚开头,张阿姨就先拉过沈文澜的手,“小姑娘真的是蛮好的,怎么就是命苦啦?!”她这一句话说出了口才意识到不合时宜,又改了口捧道,“要不是我儿子老早结婚了,我肯定要你做我媳妇的呀!”这一说就真的开始开动脑筋了,“我倒是有个侄子,就是好像配你不够高……”她嘴里念念有词,想到前雇主的高大身材,声音又弱下来了。
“阿姨,”沈文澜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又不是来找地方卖我这压仓底的存货的。”她笑语嫣然,丝毫没有难堪的样子。
“好好好,不急不急,总归会有识货的。”张阿姨拍拍沈文澜的手背,又捏着她大而厚实的耳垂批注道:“看小姑娘的样子就是有福气的,会好的。”谁说迷信都该破除,这可比科学令人心安多了。
命里有福的沈文澜继续过她的太平日子,可别人偏不给她太平。刚跟初恋重逢兼确定了关系的钱笑谈起恋爱来也是作女一枚,还没好几天就跟人家大吵一架,下了班把正在加班的沈文澜挖出来坐在咖啡厅里一通诉苦,开口闭口就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比起经历特殊的沈文澜更有失婚妇女的感觉。
“忘了你们以前的纪念日,然后呢?”沈文澜等着听钱笑数男友的罪状。
“还不够啊?”钱笑气愤难平,“说忘不了的是他吧?忘记了的又是他!怎么骗女人的时候就什么都说得出口呢?!”她的怒意达到了全新的高度,“哼!他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啊?!”这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沈文澜想起某个收在抽屉里的耳朵吊坠,心中附和着钱笑,觉得男人的一切甜言蜜语皆是谎言,可嘴里当然是劝和不劝分啦,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让他加倍补偿你不就行了,男人嘛,粗心一点也很正常啊,要是他细心到连你的穿衣配色都要指导一下,那只能说明他在英国这种高危地区开发了一项重口味的新爱好。”
钱笑气恼沈文澜的这张破嘴里果然没什么好话,“你别胡说啊!不会的……”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先前的问题比起沈文澜说的这个有些小巫见大巫了,怒意被担忧取代,“那,那你说他会不会出于好奇,就是,尝试过一些超出我接受范围以外的东西啊?!!”
“这就要你亲自问他啦。”沈文澜指向窗外的一个疾步匆匆的身影,“盯得这么紧,什么时候办啊?”她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可以拿钱笑打趣,怎么可以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搬家是要送邻居定胜糕和豆沙馒头的,我小时候因为把豆沙抠出来吃掉就走的习惯被外婆骂得那叫一个惨……
我觉得换个合适自己的工作以及搬出来住对于女主都是比嫁个金龟更好更重要的事,对于完善她这个人有很大助益。求留言,求收藏啊!
☆、定胜糕(下)
秋高气爽的时候知道自己关心的人过得幸福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在万里无云一地落叶的时候,沈文澜走在街上,时不时会为这种快乐而笑起来。她近来一心往铁血女强人的路子上发展,干脆把长发也剪短,齐耳短发衬得人凌厉干脆,也少了伤春悲秋的味道。
新公司里的同事中也有热心人士,不知道沈文澜的那些前尘往事,只是看她一把年纪都还是孤身一人,想着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