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生活问答让蒋十安热血沸腾,他把头深深埋进张茂的两腿之间,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在张茂的整个阴部上裹食,淫乱的水声环绕着四柱床。蒋十安把他舔到一个高潮,自己却没时间再弄了,他从张茂的身下钻出来,嘴唇上和脸颊上沾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不说就知道是什么。张茂看的又是羞耻又是心烦,赶紧弯下腰把内裤拽回腰上,翻身下床。
蒋十安的阴茎还在内裤里头高高翘着,但他不想管也来不及管,涨得两腿岔开着跟着张茂走进浴室。他手臂上缠着两圈绷带,是之前划上去的伤口,已经快痊愈,现在正隐隐发痒。蒋十安从后头搂着张茂,把牙刷伸到他眼前让他给自己挤点牙膏。他得意地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眼睛得意地望着镜子里拥抱着的两人,张茂圆乎乎的脑袋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他高高翘起来不及打出来的阴茎蹭在张茂的屁股缝里,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顺着臀肉摩擦戳刺,想以此解闷。
手臂上的白色绷带看在蒋十安的眼里,只觉得是自己勇敢的勋章,他贴着张茂弯下腰的趋势一起把身体下压,吐掉嘴里的泡沫。张茂端着一杯漱口用的清水,他等着他喝一口,自己也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整个过程张茂毫无抗拒,靠在他怀里的身体也是软软的。蒋十安得意地要敲起鼓来打起锣,虽然他没见过这两个东西,但是他知道最近只有跟着电视上舞一曲这种欢乐乐曲,才能抒发他的快乐心情。
在家吃了早饭他们便上学去,张茂现在除了周末下午回家去拿些换洗衣服,几乎全都住在蒋十安家里。蒋十安的父母根本不管这样的小事,他妈妈甚至还想让张茂完全搬到他家里来她得知张茂父亲不管他常驻外地简直哭红了美目。这却被蒋十安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他妈妈要张茂把东西全搬过来,住在他家二楼的客房里。那蒋十安可就不乐意了,他自作主张地告诉母亲张茂不好意思独占一间屋子,又引得他母亲垂泪直夸张茂好孩子。
你要知道这“好孩子”跟我在屋里做什么“好事”,你才要吓死呢。
蒋十安背着书包先走向学校,他和张茂照例在早餐店后门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分开,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张茂。张茂缩在早餐店招牌的阴影里,圆圆脑袋的影子落在招牌方形阴影之外的一角,看起来十分可爱。蒋十安摇头晃脑地得意走进学校,手臂上的结痂伤口又开始痒痒,他隔着绷带挠,心想该是可以去拆绷带了。
这伤受的是真值,蒋十安的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挠着下巴露出怪笑。他正回味着嘴唇上残留着的张茂阴唇那柔软滑腻的触感,隐隐按捺下去的情欲又有些抬头,他翘起二郎腿预防着自己在学校勃起给当成变态。这么拧巴来拧巴去地过了几分钟,张茂背着书包从后门走进来。
蒋十安的眼睛一下亮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茂,看着他放下书包坐在座位上,才假模假式地说了一句:“早啊,斜眼怪。”
他说完之后得意地挑挑眉,张茂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脑袋:“早。”
趁着周围同学还没来齐,大家也还忙着抄作业对答案之类的,蒋十安把椅子滑向张茂,偷偷说:“今天上体育课,下课等我,早上我都……”
“蒋十安,早啊!”程磊忽然走进来,蒋十安一把推开张茂的身体,但他自己半个屁股都在凳子外头,反而把自己推了个趔趄。蒋十安吓了一跳,气恼地立刻抬头大骂:“有病吧?”
程磊就随口问了个早就被劈头盖脸甩上这么一句,他莫名其妙地走进自己座位,咕哝:“我也没说啥啊?”他一向对蒋十安又是害怕又是巴结的,所以也不敢问他怎么了,只是以为他心情不好。
张茂斜眼瞧着蒋十安拧着在座位上做好,伸手偷偷揉着自己那瓣被凳子撞得生痛的屁股,心里暗自发笑:真是活该。一切让蒋十安倒霉的事儿都能令他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