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绣娘那般一本正经地打量起来。
红色喜庆,魏曕本就面相年轻,现在在穿上这身红色龙袍,瞧着也就刚刚三十岁。
如此英姿勃发的新帝……
想到一些小宫女窥视魏曕的视线,殷蕙撇了撇嘴。
魏曕见她先是一脸欣赏,这会儿又不高兴起来,问:“怎么了?”
殷蕙哼道:“你这一除丧,大臣们就该操心你的后宫之事了吧?”
魏曕闻到了醋味儿,笑着走过来,将她拉到怀里抱着,捏着她的耳朵道:“随便他们如何操心,我不要,你又何须计较。”
殷蕙掐了掐他的腰:“你这样,太容易叫人惦记了。”
魏曕就知道她刚刚那一下是故意摸的,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身上,低声道:“惦记也白惦记,都是你的。”
除了她,别的女子见都见不到。
殷蕙满意了,被魏曕轻轻松松抱起来的时候,她也没有介意现在做这个是否合适。
魏曕就像一坛酒,年轻的时候品起来辛辣刺激,辣得叫人发慌紧张,如今她早习惯了他的酒香,现在品起来,便只会深深地陶醉其中。
什么皇孙皇帝的,到了床上,他就只是她的男人。
翌日清晨,殷蕙还在床上赖着,魏曕先起来了,目光扫过那一排龙袍,他挑了一套天青色的。
穿好了,魏曕再绕过屏风,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