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了一句,陆雨泉直接从床上起来,在柜子里翻出来之前那个玩具,将他按着直接放了进去,埋在最深处把开关推到最大。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付东生就躺在那任由被疯狂的搅动。
将床头柜的烟灰缸递给付东生,“发烧就发个够,去门外把这个装满。”
甩了两个清脆的巴掌,陆雨泉把沉沦在迷茫之中的付东生唤醒,“少一滴明天就多加五十下。”
拿着烟灰缸出门,埋在深处的玩具让他无法坐下,最后只能一只手扶着墙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活动。
细微的喘息几乎响了整宿。
到最后只剩下几近透明的液体,侧着身子躺下,付东生被再次卷入强烈的沉浮之中。
虚假的温柔,还不如一个玩具来的可靠。
第55章 自由
无法忍受无妄的遭遇,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付东生只能另寻他法。
在无休无止的痛苦中勉强找到自甘堕落的快乐。
在持续不断地心灵剖析中,意识并不能因为自身的苦痛而泯灭,而那存在的自我就成为了最难熬的根源。
被陆雨泉冰冷的目光打探到每一寸,到后来只要陆雨泉和他一对视,付东生就胸闷心跳到喘不过气,像是被关闭在密封狭小的箱子中不能呼吸。
漫长的询问和回答直到付东生拿不住藤条后才停止。
手被打废的那一天,付东生看着自己那双没了油皮丑陋突兀的手,曾经一双灵活的双手无法再遵从意识去活动自己的十指。
好久不敢和陆雨泉对视的他忽然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在诉说什么,付东生叫:“陆雨泉。”
“嗯?”香烟缭绕中陆雨泉抖了抖两指间夹着的烟,那双曾经剔透清澈无比的眼睛中所有的光和清明都像是已不复存在,那么看过去一眼陆雨泉一时恍惚,这样的付东生和庸庸众生又有什么区别。
“做得好。”付东生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异常的平静和冷酷:“你把我打服了,这样,我就怕你了。”
看着陆雨泉沉下来的眼,付东生没有像以往害怕或者求饶,他晃了晃不受控制的手又重复了一次:“你把我打服了。”
那个夜晚,他没有再去祈求谁能来把他空虚的灵魂填充。
第二天开始陆雨泉宣布他可以离开地下室,双手间的铁链不会取下,但陆雨泉给了他一部分的自由。
他可以看电视或者看书,也可以坐在餐桌上用餐。
外面的花园也可以去,只要不出这栋别墅的大门,他可以自由的散步。
陆雨泉说完看着恍神的付东生吩咐:“重复一遍。”
不知在想什么的付东生闻声抬起头,他压根没有在听又如何重复一遍。
只能顺从的在陆雨泉面前屈膝跪下,凭本能跪的直直的道歉:“对不起。”
“在想什么?”陆雨泉伸手抬起那瘦成尖的下巴,迫使付东生抬头看向自己。
幽深冷漠的眸子透过付东生漆黑的眸子望向最深处,被这样审视付东生连说谎都不行,甚至是说谎的念头都不敢产生,像是头顶悬了一把锋利的刀随时都会落下,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置身于之下无法挣扎。
陆雨泉始终盯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数落在陆雨泉的眼里。
还是付东生率先受不了的挪开了视线,刚挪开视线呼吸就变得断断续续,整个人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比:“我在想自己曾经那些可笑的坚持。”
“什么坚持?”
每天的讯问和回答中,付东生已经条件发射的养成了必须回答陆雨泉所有问题的习惯,不但要回答,还要回答的真切,在男人面前一点弄虚作假都不敢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