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寻到主人公腮下的腺体上,吸了一口气。
主人公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不是某种气味,而是一种情绪。哎,他觉得这个情绪真的太美好了。幸福又饱满。
虞小文视线模糊,身子膨胀得浑身汗毛倒竖。于是他变本加厉。他用他充满了信息素的唾液刷洗这个幸福饱满的果子。虞小文太不要脸了。这样对待异性的腺体,如果不是梦,他必然就是个犯强制/尾/谢罪的大榴芒。
他抽着鼻子,口齿不清又急切:“把你的信息素喂给我……的身体。多来点……”
主人公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虞小文差点给压折了。他感觉到热烫的呼吸在后脖子上拍打,尖利的犬齿也覆上来,然后一会后,却是胳膊遭受了那一痛。像蚊子一样,是他很熟悉的感觉。抑制针剂。
“……你神经病吧。”虞小文即使在梦里也从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一款吕空昀,为什么要在他妈的春光旖旎的床上给想要好好来一发的人注入抑制剂啊?欠不欠啊?!
他想挣开对方的怀抱,坐起身,想至少在情/潮退却之前把前一管儿放出来。他视线不佳人又恍惚,猛地爬起差点滑到地上去。主人公似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握住虞小文的腰,凶猛地往回拉了一把,拉到头,直到结实地撞到他自己身上。
冰凉的铁质皮带搭扣严丝合缝地贴紧了虞小文凌乱衣摆下的后腰,然后一只手绕过来取代了他的。虞小文突然后背僵直,发出声音。
“不要发出这种声音。”他回头,嘴就被咬住,像是作为对他声音的阻止或惩罚。
他忍着痛,一种混合了Omega信息素又更苦涩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
敲诈者看起来很累,很疲惫地睡着。然而他被吕空昀推醒了。
敲诈者皱起脸,慢慢睁开眼睛,吕空昀就把手机屏幕对着他,给他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倒计时还有半个小时。
敲诈者的脸被屏幕照亮,眯着浅色的眼睛看看,又看了眼薄纱窗帘后即将发亮的天色。回忆似的顿了顿神,哼笑一声:“怎么,拿我手机搞一晚上,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吗?”
“……”吕空昀没回答。敲诈者就把手机拿过来,藏到被子里输入密码。
吕空昀默默掀开被子看。
敲诈者把人推出去,翻了个身,转到另一边去输入密码,然后伸手出去,把重置的时间给他看:“好了。”
一会儿,吕空昀说:“我觉得你这个倒计时是无效的障眼法。”
敲诈者从被子里探出头:“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