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脑子好像迟钝得比较厉害,连羞耻心都缺席了。他只想要得发疯。想快点缓解下来,让自己好受一丁点,一丁点也行。

漫长并且愈发急促的咕唧声音中,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一道光明。虞小文下意识梗起脖子向那边看去。他看到光明的缝隙变大,然后中间出现一个人的剪影。人影向他走来。

……啊。

他恍然,这是一个梦啊。

像过去很多次发情期缺药时陷入昏沉一样,又做那种梦了这是。

借着微弱的光源,主人公走到他身边,坐下,把一些东西放在身边的床头桌上。

虞小文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对方在昏暗光线中的脸:“你……才来,我都自己弄半天了。”

主人公看了他的动作一会儿,并没有伸手去开灯。只借着透进来的光,与他在昏暗中对视。

“虞小文,坐起来。”梦的主人公说。

虞小文立刻起来,又翻身压倒对方,手乱动不停。主人公一把攥住他的手,很用力:“别动我。你的抑制剂在桌上。”

“……”这人。虞小文笑得特别无奈:“有你还……要什么抑制剂。”

他又扯了一把,主人公“啪”地拍开他的手。很无情。

“……”虞小文瘪嘴。梦也并不完全由人。有时候你想往东发展,可它非要往西。梦里的这个吕空昀也是个倔种,明明是自己头脑中的产物,但大多时刻总是不肯配合自己好好享乐。

虞小文从枪托里掏出枪,下了保险,顶在对方腮下的腺体上:“长官今天很……难受。特别难受。你给我配合点……听话。”

对方像是真的被震慑住了,好长时间没有动,然后问:“你们刑警下班不应该缴枪吗。”

“最近有特案,不缴。”虞小文仍用枪顶住他,然后俯下身子,咬了下梦的主人公的下唇。

对方温热的呼吸小停了一次,但没有发出声音。

他又咬了一次,就开始一个真正的接吻。虽然现实中没什么经验,梦中却挺简单,怎么舒服怎么伸进去,怎么死缠烂打怎么缠。就够了。

大概是忌惮枪,主人公虽然掐了他的腰一把,却也并没有用力推开他。

梦里的嘴亲起来太舒服,虞小文心里哆嗦着人快化了,更加迫切地需要进入正题。又胡啃了一会,他撑着对方的胸口想坐起来。分开时被咬痛了舌尖。

然后主人公问他:“你是不是又要命令我跟你做。”

虞小文用枪杵杵他的腺体:“不然……你也不听……长官的话呀。”

“我听。我跟你做。”主人公摸到他湿漉漉的手指,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向上握住枪/管:“你拿开。视物不清,危险。”

虞小文没搭话算是默许。于是主人公慢慢把枪从他手中卸下,推上保险,扔到床的另一边去。然后主人公也坐起来,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四目相对。

“我喜欢现在这个姿势。”虞小文用指尖向上指指,对着主人公近在毫厘间的鼻梁,用气声神秘地说,“但不能直接来。得先用常规的来。”

“喜欢。”过了两秒,主人公问,“所以你常用这个姿势。”

“放屁。”他很粗俗地把气息喷在对方脸上,“是医生告诉我说只有这样才能顶开我里面那个盖子。”

他双手做了个火箭发射的动作。表情认真。

虞小文对梦里的吕空昀还是挺诚实的。因为……他觉得对方有权利知晓这件事。

主人公想了想,说:“Omega生殖腔入口狭阻或异位通常伴有一定的腺体问题。你腺体有什么问题?”

虞小文啃咬主人公的下巴,继续向下:“快来吧。我很难受。想要。”

虞小文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