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不会与这人睡觉。
说来,魔修辩解与他并无奸情;秦子衿辩解与他毫无亲密之举,并不是很难说清的事吧?
这两人怎么偏生就一句都不愿解释?
他心中为难,却还是微微笑着;眉目如春水潋滟,冷厉的风雪也尽数融化其中。
只是,乌剑出鞘。
“好了,都别吵,”蹇绰语气温柔,“说不清就算了。我杀人只需一剑...绝不会让你们痛苦。”
*
蹇绰最终没能“除魔卫道”,也没能刀了自己的便宜道侣。
他伤得着实太重,只是极善忍耐。雪落纷纷,掩在他纤长墨色的眼睫之上;仙门大师兄总很从容肆意,独独今日脸色苍白脆弱,唇色艳红。
魔修心头一动,立马没了与秦子衿争辩的心。
“你闯下大祸。魔君要杀你,仙门也不会保你。你伤这样重,今日是我尚且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倘若来得是他人,你又如何?”
蹇绰漫不经心地想,来便来,杀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