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但看不见的局限太大?,绳子一不小心就缠到了脖上。
游因稍一收紧, 绳索便?在阎知州脖子上环绕成了一个?固执的圈。
还得去解。
游因只得尝试挣脱阎知州混沌中下意识的束缚, 把?手绕到他脖子后边,尝试解开绳索。
但这似乎触及到了混沌状态下阎知州的底线。
“你要去哪?”阎知州的脸色狰狞得有些恐怖。双目赤红着,他死死捏紧游因的手腕,完全不顾自己?背上还流着鲜血, 固执且扭曲得将游因禁锢在怀里。
手腕疼得厉害,又挣脱不开, 游因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反着手里攥紧的绳子向自己?这一侧猛地一拽。
拴在阎知州脖子上的绳索另一头立即收紧,瞬间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本意在唤醒阎知州意识的举动适得其反,在拉近彼此的距离之后,迷惑了阎知州的神智。
魂牵梦绕的脸近在咫尺,意识模糊的阎知州将自制力三?个?字抛诸脑后,一俯身,像头饥饿的野狼,狠狠咬上了游因的唇瓣。
真是个?死流氓,要死也要死在石榴裤下。
游因又气?又好笑,干脆使?劲儿,用力将绳索拽起。疯狗一样的阎知州不设防,被迫仰起头,眼睛却死死盯着游因,好像要把?他剥皮拆骨,全吃进肚子里。
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触动了游因的某根心弦。
很奇怪。
像这样脱离意识,趋于本心的追逐似乎更能让游因感?到愉悦和满足。
或许因为他本人也是个?疯子。
对?自己?拥有充分认知的游因露出?嘲弄的笑容,还是松开了那只牵引着狗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