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有些狂躁,来自于骨血的欲念让这个?吻染上了鲜血的味道。艳丽的颜色被唇齿反复的碾咬中抹去,那突兀的味道则勾勒起了纷乱呼吸。
不知道咬了多久,阎知州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重了,终于舍得放松力道,不再摧残可怜的,已经肿成嫣红色的唇瓣。
禁锢的手也不再那么执着于手腕,而是缓慢地攀爬向上,捧住了游因的脸颊。
仿若在品尝莲花上汇聚的露水,手掌托着被冷空气?冻得微微发红的脸颊,阎知州放松力道,一点一点舔舐在反复欺负蹂碾中泛着红的唇。
好像在道歉,不知收敛的,直至平息。
唯一保持清醒的人挣脱了短暂的纠缠,被旖旎染红了眼尾的漂亮家伙缓缓撩起眼皮。
视线穿过趴在他身上,已经失去了意识和行动能力的阎知州肩头,望向卧室门的方向,对?着站在那儿不知所措,脸颊爆红的姜水勾了勾手指。
……嘶。
不要这么做啊小妈哥!姜水在心里哀嚎。这个?姿势跟他看得某些多人娱乐的本子真的很像!!
黄者见黄,男大?碎片认真检讨自己?的不是,并努力将那些不应该存在在脑子里的本子文学抛诸脑后。
整理好思绪,他提着从车上薅下来的急救医药箱走近。
就像他们的猜想那样,大?哥大?背后的伤似乎真在快速愈合。但是也没那么快,该流的血还在流,为保险起见,姜水还是决定给阎知州上一上药。
这么流真的会死人的!
游因觉着自己?抱枕这项工作差不多应该结束,正想轻手轻脚抽身离开。可他才刚一动,环抱着他的手臂便?倏然缩紧,完全不给他一点离开的空间。
“别,别动了…”正在给大哥大上药的姜水小心翼翼开口。
好不容易才上了点止血的药,绷带还没往上贴呢,鲜血又一下涌出来。再这么流下去,药都?给冲没了一会儿。
游因只得叹气?。
生活不易,充当工具。
姜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上药都?上得像是做贼。等把威震天背上那面墙糊满,天感?觉也差不多快亮了,他擦擦汗,将屋子里的东西统统收拾干净,还顺带着拖了地,才跟游因说:“我出?去看看,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也不知道外?头调查的怎么样了,他总得打听打听。而且昨天晚上消耗的实在太多,他们需要补充一点能量。
钱和语言沟通的事都?不用担心,参与副本的玩家基本没一个?穷的,翻译也都?不成问题。
姜水如此懂事,游因心力泛起一股我家儿子初长?成的欣慰。但这股欣慰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不满于游因注意力被别人吸引走的阎知州给挤了回?来。
真是用挤的,粗实的手臂稍微紧了紧,游因就觉得自己?要肿了。
呼吸都?感?觉困难了很多,游因忍不住抽出?手去拽他的狗链。
“我快被你挤成潮汕牛肉丸了。”
还是口感?特?别Q弹的那种肿。
阎知州这下有防备,死都?不动弹,反倒用手臂撑着床铺,把?身体又往上挪了挪,结结实实把?游因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好像一步都?不能离开他似的。
合该是浪漫的时候,脑袋埋在阎知州肩头的游因又开始嘴欠。
“你是不是又没洗澡。”
身上又是汗臭味又是血腥味,还有散也散不掉的硝烟臭气?。
指指点点。
看似昏厥过去的阎知州身体微微一僵,决定继续装死,拒绝回?答。
游因翻了个?白眼,对?阎知州的称呼从死流氓扭转成了臭狗。
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