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葭转过身, 背对着他, 把手抽了出来。
钟漱石急的站起来,刚上完药, 左腿还有点明显的跛。
他绕到孟葭前面, “这话是从哪儿论起的?我什么时候吆喝过你。”
“你自己心里清楚。”
孟葭又转到另一边, 绞弄着一对手掌, 她就是不肯看向他。
钟漱石扶着孟葭的肩膀,把她扳过来,挨着那张单人沙发坐下。
孟葭站在他的面前,仍旧低眉垂眸,长发遮住大半边脸。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颈后,“我记性不大好了,来,你看着我讲一遍。”
她想说的,可那晚的情形往脑子里一过,竟认真寻不出他的错处来。
孟葭动了两下唇,只好介意他的态度,“反正就是很凶。”
钟漱石把她拉的近了点儿,“凶倒是,这我也承认,我给你道歉。”
但她说,“你别给我道歉,我不要你道歉。”
他失笑,像看一个固执的、不听话的小朋友,“道歉都没用了,还要我给你跪下请罪才行?”
孟葭小声说,“道歉了也要分手,还不如不道。”
“凶了你两句,就要跟我闹这么大,是吗孟葭?”